“错了,错了,现在不是后汉五鼠,现在是东周五鼠。”翻江鼠纠正道。
“不对,不对,尼玛,是东周五义,不是五鼠。”砌墙鼠喊道。
钻天鼠、砌墙鼠、炸山鼠、翻江鼠、锦毛鼠,现实中一个小型游戏工作室的老板兼成员,专门盗墓然后贩卖给玩家或NPC,修为不高,却各有奇特的道具,多次在正义盟与国侠盟的围剿中逃脱,获得系统的赏识,赠予侠号“偷鸡摸狗蒙五鼠”,这五个家伙自称“东周五义”。
望着被五鼠打出来的小洞口,赤坦旦若有所思的望向后方,随即问道:“蚌县的鹊桥蚌会塔防阵地,就摆在那个方向吗?”
“是啊最啊,狗擦的司徒正,也不知哪找来的能工巧匠,居然把阵地的下方都给弄得结实无比,害我们钻了半天,愣是没办法上去,只好原路返回,没想到遇到陛下在泡妞。”老大钻天鼠笑呵呵的说道。
这五个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扮傻充愣,实际上狡猾大大的,原本是想偷那颗“鹊桥珠蚌”,此路走不通后,遇到赤坦旦,五个家伙死活要跟着赤坦旦一起打塔防战;五个家伙身家还是很丰厚的,十万两银子报名费一点也不心疼,报名后,就乐呵呵的跟在赤坦旦身边,自号“铁血五护卫”。
司徒正借赤坦旦的名头做广告,效果非常的好,赤坦旦即是收了人家的钱,也很有职业道德的,在无数玩家面前冒一下脸,以避免司徒正被人骂骗子;鹊桥蚌会塔防战,要等明天早上才开始,左右无事,赤坦旦与五鼠跑回舒州参加七夕会。
夜幕降临时,整个舒州城被明亮的灯火照得如同彩灯海洋,城内四通八达的内河,河船密密麻麻的来来往往;搞怪的玩家们,利用轻功,在河面上的船腾跃,引来船家的叫骂,与姑娘们怒斥之声,随后就是捕快,衙差们出动,满城抓那些捣乱的家伙。
赤坦旦与五鼠就是捣乱玩家中的六人,二货组合七人众,嘻嘻哈哈的甩开捕快与衙役,又跑去比武招亲的彩台处捣乱,被主人家派出的家丁、护卫,乱棍打得抱头鼠窜。
比武招亲举办不下去,因为赤坦旦这小子跳上台,掀了人家招亲姑娘的盖头,明亮的灯光下,那姑娘长得跟凤姐一样,吓得台上台下一片怪叫,随后一呼啦,男人们跑了个精光,气得那凤姐附体的NPC姑娘,当众要自杀。
舒州的捕快玩家们都快哭了,狗日的赤坦旦,甲字号六级壁垒修为的高手,跑来戏耍他们这些乙字号修为的捕快,还要不要脸了?最后,也不知哪个捕快居然联络了费娇妹纸,费娇妹纸一只信鸽送过来,只问一句:“你不是答应我,不闹吗?”
看到这句话,赤坦旦顿时泄了气,费娇妹纸真是不懂情趣啊!难怪死抱着赵匡胤这个明主不放,死脑筋嘛!
清晨的露水滴滴落在植物面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安静的等候着,近千名玩这报名参加此次蚌县鹊桥蚌会塔防战,县令司徒正乐得嘴都歪了;站在临时搭建的台子上,司徒正也不废话,所有的规则都是系统早就定下来的,他站在台上,也就是敲一下锣,表示比赛正式开始,接下来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
随着锣声响起,所有的玩家都被传送到鹊桥蚌会的场景中,除了直径五米可见度外,超过范围的都处于黑暗中;赤坦旦与五鼠是手牵着手被传送进来的,所以,六个人也没有分开,六人散开一点的话,可见到的地方就宽了很多。
“陛下,我打听到了,准勃使、月之哀伤、强撸灰烟灭等大牛,全都来了,啧啧,陛下,你面子真大。”翻天鼠羡慕忌妒恨的说道。
“啪”,头被自家大佬敲了一下,钻天鼠怒吼道:“大尼妹啊!这些牛人来了,我们还有什么油水可捞?赶紧去插火把,尼玛,也不知第一关塔防在哪个方向,塔防战真是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