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的睡相很美,头颅微微地偏着,一支手臂放在肚子上,一支手臂向外摊开,垂到沙发下方,一条腿翘到了沙发沿上,大脚趾上挑着红色的拖鞋的带子,另一只脚完全踏在地上,显然是支撑身体的。
太诱人了。约翰被眼前的美景震撼着。忽然,约翰为自己找到了理由,他也要溶入这幅美景之中,并且名正言顺。小雪的睡姿不规范嘛,这样睡下去,不解乏嘛,我应该帮助她纠正一下姿势,这是必须的嘛。对了,我是助人为乐,不是吃豆腐。凡是要做一件事情,特别是一件不那什么的事情,总是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把自己说服了,并进而说服别人。约翰这么想了一会,觉得理由充足了,就伸手去拿小雪那只下垂的手臂。轻轻地把它放到作为床的沙发上。还好,挺成功的,人没有被惊醒,手感也相当美妙。约翰继而轻轻取下那只挂在小雪大脚趾上的红色拖鞋,把那只雪白的小脚向沙发内侧搬动。哇,还挺沉的,手感更佳。如是者三,又把那只踏在地面的上的脚归了正位。
现在小雪睡姿标准了,舒坦了,约翰助人为乐的善举获得了圆满。按说,他该走了,如果非要锦上添花,也无非是拿个被单什么的,替小雪盖上。但是,现在的约翰最不愿意做的,就是把她盖上。他两眼痴痴地看着,心有不甘。他回味着方才的手感和心灵满足,决定不妨再体验一下,就一下,就一小下。终于,约翰也坐在了沙发上,向着已经摆放好位置的那段雪白,伸出了手。
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这是古人的诗句,挺简单朴实,却是硬硬的真理。此刻,约翰伸向小雪的手,就由方才的善意变成了恶意,就在他的手接触到雪白的一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通过指尖直刺约翰的心脏,他像只弹簧似的从沙发沿上蹦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板上。好在,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没有弄出多在声响,就见熟睡中的小雪嘴里咕哝了声,翻身朝向沙发内侧,睡得更实了。
躺在地毯上的约翰,心脏狂跳,这不是激动的,是被电击的。约翰更加不明白,躺在他家沙发的这个姑娘,到底有个什么来头。他来不及细想,只是立刻就清醒了。这清醒来自电击,或说来自打击。所以,人类有必要保留武力和使武力,有时候,一记耳光用过千言万语。
清醒了的约翰,老老实实地回到自己的卧室里,不多长时间,就甜甜地睡着了。一觉到天亮,连个桃色的梦都没做。从梦中醒来后,见小雪早已起来,正在里里外外地穿梭走动,像是在收拾脸上的一套活计。见约翰起来,就热情地打着招呼。约翰连忙答应着,心里说还好,昨晚下作的行径,没被发现,在她面前,还能维持住正面形象。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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