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说,我今天出去找工作,找到工作有了钱,就租房子住,就不再打扰你了。约翰说哪里是打扰啊,有这么漂亮的姑娘相伴,是我的幸福哩。心里却说,姑奶奶,你快点走吧,我可是受不了你喽。
小雪昨晚就想好了,最好找的工作就是最苦最累的工作,从她对小镇的印象,这种工作在医院里,就是看护病人的那些护工。上次,小雪和灵凤来此地调研时,曾到医院看望过病人,也就是看望那些在争夺浮出的建筑中,受了伤的市民,陪同的镇长就向她介绍过几名护工。这些护工给小雪的印象,青春而又健康,很阳光的。
凭着印象,小雪找到了当初她和灵凤搞调研时来过的那所医院。叫做弗米特立医院,不知道这个弗米特立来自哪个人还是什么组织。小雪找到了到过的那个病房区,外科,皮肉之伤的地方。巧得很,调研时住在这里的原班人马还都在哩。他们的脑袋上都缠着夸张的绷带,脸呢,可能从来就没洗过,突出着狼狈不堪。小雪注意到,当初的那几个护工不在了,换了一茬新的,不知道是护工还是亲属。当小雪出现在他们面前时,没人注意到她的出现,人们有说有笑,还有几个伤员在打扑克,象征惩罚的纸条,索性就插在脑袋的绷带上。
小雪拉住一个护工模样的人,问他怎样可以找到这个护工的工作。这人警觉起来,上下打量着小雪,问她是干什么的,从哪里来。小雪说是来此地旅行的,花完了路费,想临时打工挣几个小钱。那人的眼里透出了十二分的不相信,就没再理她,自顾地忙手里的活儿去了。小雪赶紧跟上去给他打下手。
这个护工正在干的活儿,是给一个躺在床上的男子接屎,虽说科技发达到了今天的程度,这种活儿仍然要采用十分原始的方法,主要的特色是既累且脏。其中最难的一个环节,就是把那个容器塞到患者的出屎口,并且要用眼神和动作,保证这个口子不至于随意移动位置,把那些排出物弄到被窝里。护工们都不愿意坚守此岗位,弄到被窝里的事故时有发生。这一点,从患者和他们的争执性对话中,能够听得出来。
患者是个真正的患者,不是装蒜型的,他已经老得快不行了,可能他本身就没什么病,仅仅因为年龄过高,丧失了生活自理的能力。护工对他可谓是出言不逊,恶语相向,中间还夹杂着嘲讽取乐的成分:知道不好拉,你就少吃点,像你这么作,不早点死了才怪哩。老弱不堪的患者,对这个护工的语言似乎失去了应有的理解力,他丝毫不在乎的样子,口中还是一个劲地央求:你就不能负点责任吗。
这时小雪到了,她的手中端着那个倒霉的之容器,说:我来吧。护工立刻同意:好啊,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一边说着,就快步退到门外去了。小雪被老头的可怜所打动,并没多想,就顶了上去,她把容器给老头塞到位,就在一旁扶着老头的肩膀。这时,真正的考验才开始了。老头的确挺恶心人的,他排泄的声音格外响亮,夹枪带炮的,臭味轰然迸出,奇臭无比,小雪被他熏得一阵干呕,差点没吐出来。她坚持着,忍耐着,挺住了。可是,老头却没完没了,他的排泄呈间歇状态,隔一会儿,出一点,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完事之后,小雪还要负责把残留在他孔道四周的渣渣擦洗干净,把盛满排泄物的容器端出去,倒进卫生间的便器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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