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转身看一眼吧。”赵戎点头说。
“…………”
顾抑武眼皮猛跳,没有回头,“子,子,子瑜,你别闹!”
赵戎没有回答,而是偏头又看了看墨池方向,找寻着某个笑眯眯老先生归来的船。
顾抑武:“…………”
他牙齿一咬,转过身去,看见了一个两颊有法令纹的古板女子,正安静的看着他。
顾抑武讷讷道:“学…学正大人。您,您怎么在这晒太阳。”
四十多岁更年期还没嫁出去的老姑娘孟正君,面无表情。
顾抑武:“!!!”
一旁的赵戎眨了眨眼,他抄着袖子背过身去,接下来的画面,不忍再看了。
不多时,某个浓眉大眼的魁梧汉子被一个冷着脸的古板女子训斥了一番。
赵戎虽然不忍再看,不过还是竖起耳朵听了会。
让他颇为欣慰的是,顾抑武这次没有‘喜加一’的被记大过。
只是这‘背后言论师长’的处罚,嗯,还是当场抓获,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此刻,水榭楼台外,孟正君看了眼赵戎,随后步入了水榭楼台。
赵戎安静的看着她的背影。
话说,这个孟学正走路还真是无声无息,嗯,她的出现也是。
赵戎之前一眨眼的功夫,孟正君就出现在了顾抑武的身后,静静听了番顾抑武关于如何应对老女人的过来人经验。
赵戎看向湖畔,祭酒老先生的船已经停岸了。
他又回头看去。
顾抑武正耸拉着肩膀,眼神哀怨的看着赵戎。
后者轻轻一叹,伸手拍了拍顾抑武的肩膀,忍俊不禁道:
“听君一席话,胜打十年架。”
亲身示范的顾抑武:“???”
……
一柱香后。
孟正君从水榭楼台中走出,没再管门外的赵戎和顾抑武,径直离去。
赵戎和顾抑武对视一眼,步入了水榭。
老祭酒换了一处地方钓鱼。
在临水的一处台子上。
此时,他正在给鱼钩挂饵,楼台上并无他人,楼梯处,赵戎和顾抑武的脚步声渐渐响起。
这个钓鱼的老人,垂目,手上正忙活着,
此时听到脚步声,他爽朗一笑,“是子瑜和抑武啊,怎么想着来看望老夫了?”
赵戎和顾抑武见状,马屁不要钱的抛了出来。
赵戎:“多日不见先生,甚是想念。”
顾抑武:“一想到今日没有沐浴老先生的儒雅光辉,我与子瑜就心痒难耐,早上起床后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来您身前,垂手听教。”
赵戎:“抑武兄,你这话就不对了,我要批评你,祭酒先生哪里老了?你不要乱说话啊,依我看,祭酒先生一点都不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的心。”
顾抑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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