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刘元轻轻的挣开了刘阚的怀抱。
“姨父,娘让我把这个,给您!”
刘阚地手中,多了一块玉牌。羊脂白玉雕成,上面是以秦八刀技法,雕刻而成的鸳鸯图案。
这鸳鸯玉牌,看上去好生眼熟。
刘阚脸色不由得一变,一眼认出这玉牌,赫然和他手中的一块玉牌相同。
当年,和吕家分道扬镳的时候,刘阚身上也有一块这样的玉牌。不过他没有想太多,还以为是阚夫人给他地物品。一晃许多年过去了,那块玉牌已经被刘阚放在了宝箱中,交给吕保管。如今,当他看到刘元给他的这块玉牌后,立刻就辨认出来,两块玉牌出自一人之手。
难道说,他的那块玉牌,是吕雉所赠?
想想,倒也是很有可能……当初刘家一文不名,与吕家分开时,手中的财产屈指可数。这玉牌温润圆滑,一看就知道价值不俗。以刘家当时的状况,又怎可能保留下这么一块玉牌呢?
也许,这是吕雉和刘阚的定情物。
但吕雉让刘元把它给自己,是为了让鸳鸯合璧,亦或者是别有用意?
一个古怪地念头,在刘阚的脑海之中闪过。他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刘元,心弦刹那间轻轻一颤。
“元,你多大?”
“今年八岁!”
“几月生?”
刘元歪着小脑袋瓜子,认真的想了一想,“十二月初八!”
嘶-刘阚心里倒吸一口凉气。吕雉当年和刘邦成亲,是在二月。在成亲之前,她和自己曾有……
算算时间。如果那一夜……岂不正好是十二月初?
吕雉让刘元把这块玉牌交给他,难道是想要告诉他:刘元不是刘邦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吗?
越看,越觉得像!
刘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刘元紧紧的搂抱在了自己地怀中。
她,是我的女儿……
“大姐,大姐!”
门外,传来了一阵哭喊声。
吕释之吕,搀扶着吕文夫妇。冲进了房屋内。
刘阚抱着刘元,一言不的走出了房间。庭院里,阚夫人也来了,在戚姬地搀扶下,站在院中。
刘巨王姬没有过来,也不能让他们过来。
大喜的日子,却充斥着莫名的悲意。
灌婴钟离昧已回军营,执行刘阚的命令去了。
蒙疾和屠屠跟了过来。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刘府接连有人进进出出。就算是傻子,也能猜出来,一定是出大事儿了!
但是刘阚不在,各方使者自然不好追问。
蒙疾和屠屠不一样,他二人和刘阚有战友之情。那是过命的交情,自然毫不客气的跟过来。
“阿阚,究竟是甚事?”
刘阚把刘元交给了母亲,让阚夫人暂时照看。
他轻声把事情地缘由说了一遍,不过内容,却做了一些改变。
刘肥和反贼有关。故而全家被捉拿下狱。但吕雉和刘阚有姻亲之谊,于是想要把犯人接过来,一方面可以给予些许照顾,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方便侦破。可未想到,刘肥狼子野心,于途中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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