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夏宣的意思,他早晚得让王夫将权力交出来给她管的。关键是谁能听她的?她有那个能耐吗?
真头疼。
晚上夏宣回来,带了一身酒气,雨楼闻到,微微蹙眉,他就无辜的道:“只是洒到衣服上了,脱了就没味道了。”并有宽衣解带想证明给她看的架势。
因夏宣进来后,将伺候的丫鬟们都打发了,这会屋内只有他们俩,于是她便毫不留情的直接戳穿他:“是故意的吧。”
夏宣忙替自己辩解:“真的是意外,如果这点小事也算计,岂不是得累死。”然后乖乖的站一旁:“不嫌酒味,就穿着好了。”
望着跳跃的烛光,雨楼思绪万千,终于一咬牙对夏宣道:“来吧,们生个儿子。”
他一怔,以为自己喝多了,耳朵出了毛病,怕听错:“什么?”
“想过了,下半辈子谁都信不着了,只能相信自己的孩子们了。”雨楼砸了砸嘴,道:“虽然是的孩子,可能继承的种种毛病,但会好好教育他们,让他们做好孩子,好。”
夏宣嘿嘿笑道:“他们?”
“……”她眯起眼睛,恨恨的道:“有什么好笑的?”
他挨着她,一并坐床上,缠着她笑道:“怎么,不许装可怜,连高兴也不行吗?”她气道:“都不行。”说完了,觉得自己这么说,倒像是和他闹别扭,打情骂俏,便头一低,不吭气了。
于是夏宣很讨打的问道:“……雨楼,那……能脱衣裳吗?”爪子伸出去,停半空:“……还是自己脱?以前是怎么做的来着?”
她气道:“这种事难道也能忘?”夏宣瞭她一眼,抿嘴道:“……忘记也有可能的,一会弄疼,别掐。”
雨楼不睬他,低头脱衣裳,这时就听他又问道:“蜡烛要吹灭吗?”雨楼道:“是不是事无巨细都要问个清楚,枕头硬不硬,褥子暖不暖?嗯?”
他一眨眼:“怎么知道?”
“再废话,就改变主意了。”
这话管用,夏宣立即去吹灭了烛台,放下幔帐,上床与她摸黑相对而坐。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尤其是夏宣,紧张的喘粗气也不是,屏住呼吸也不是。
雨楼道:“还愣着做什么?”话音刚落,就被他向前揽进了怀里,不过夏宣并没做其他的举动,而是就这么抱着她。待了一会,她忍不住发问:“这是做什么?”
“怕一会完事后,就不许抱了,雨楼……想抱抱……”
他的计策,她也不是不知道,不就是温水煮青蛙么,长年累月的对她施以柔情,有朝一日定能求得她的谅解。招数虽笨,却很好用。不过雨楼觉得他并不会得逞,任何事都得有个前提,不能超越底线,比如夏宣对她做的事,就超过了那道线。
想到这里,她他怀里动了动,冷声道:“累了,早点结束好吗?”夏宣失望的小声道:“……好。”动手脱她的衣裳,帐内漆黑,他看不到她姣好的身段,唯有靠双手抚摸着感知。待他将唇靠她肌肤上的时候,就听她道:“需要这样吗?直接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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