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宣心里一酸,哑声道:“非得这么冷冰冰的吗?”手她身下碰了一下,道:“不想的话……怕进不去……”
她知道,她下面还干涩着,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将头扭到一边,闭眼咬唇:“随便吧。”他的吻很轻,感觉得出是乎她的感受的,她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他虽是主,但每次行房,他对她也是体谅的,从来不会发泄过了就一脚踢开,让她去外面的小榻睡。
官奴的事情被揭发前,她真的仅仅是讨厌他,远达不到恨的程度。因此他没了爵位,也改好了,她愿意和他一起……
身体渐渐有了感觉,她脑海里强迫自己不去想夏宣的罪孽,任由身体的感觉慢慢驱散理智。
夏宣虽情烈如火,却不敢太放肆,首先是怕伤到雨楼,再者是怕惹怒了她,伤到自己。纵然想拖延时间,但怕之前时间太长,让她没了耐心,所以待确定准备好之后,就慢慢的送了进去。
他就听她唇齿之间有细小的声息泻出,似是呻|吟,又像是哭声,若是前者,自然最好,若是后者……他宁愿放弃,也不愿意让她疼。
徐徐动了几下,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疼吗?”她吸了吸鼻水,冷声道:“不疼,该干嘛干嘛吧。”
如果她抵触或是痛苦,他又有何乐趣呢?与卿欢好不应该是这样的。夏宣一时间心灰意冷,险些要打退堂鼓。好不久就出现了转机,只闻她喘息声越来越急促,见她有了感觉,他喜出望外,不禁加紧律动,终于她那处愈发紧致,交缠住了她,同时听到她似泣非泣的娇|啼。夏宣兴奋之余,俯身吻住她的唇,最后又抽|动几下,泄了一波春潮。
两皆是一阵失神,雨楼最先反应过来,拍了怕他的脸:“好了,下去吧。”这时她听到一句让她想吐血的话,他说:“去哪儿?”她反问:“说呢?”就听他嘀咕道:“多待一会不行吗?”果如他所言,她感到身体里的东西又重新胀大。她恨道:“不行!痛快出去!”结果夏宣又打岔:“出去哪儿,是指床榻,还是……”贴她耳边,喷着热气道:“还是里面?”
她恨极,上手拧他的耳朵:“走是不走?”夏宣只得告饶:“别生气,听的就是了。”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出来,低声问她:“……这么晾着,这还没消火呢,可怎么办?”
她道:“随出去拽个丫鬟泻火。”
“……怎么可能?!”他有些气恼,这分明是玷污他对她的感情。
雨楼听到他声音中的不忿,轻笑了一声:“您自个没手吗?”
夏宣以一副‘自怜惜’的口吻道:“没娶媳妇前,自己凑合,娶了媳妇,还要自己凑合……哪有这么惨的爵爷。”然后瞅向她,饱含悲惨语调的唤道:“雨楼……”
刚说完,就听雨楼字正腔圆的道:“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