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眼,谢君宥眼神不对了。
他神色复杂看南渔,似要将她脸庞每个毛孔都看清楚,隔了片刻,谢君宥蓦然甩掉她手。
也放开对她的控制。
南渔拿不准他什么脾气,偏头看他,男子一声怒吼,吓得她再也不看一分。
他说:“还不快走!”
果然这心情一会一变,刚才还誓要问个缘由,不过一瞬又赶她走!
她毫不逗留,从他腋下钻出,头也不回地远离他。
而谢君宥身倚绿树,望着她远离的背影,不由伸手抚上自己腰上那个印记。
还带着烫意,男子眸光暗了,一想到他这印记出现的原因,便觉得心中似压了块什么。
动情才会有的印记,为何会在此刻出现……
快回到农舍时,长风出来找她。见她形色匆匆,上前问她去了哪里。
南渔摇头。
此刻萧弈权身边没大有人了,她走进去,见他趴扶在床上,眼睛未闭,似在等人。
听见她声响,男人稍有脾气地扭头,瞧了眼她,又将头转回。
长风说,主子从刚才就找她,等了好一会儿。
南渔慢慢去关门。
心情还未平复,还沉浸在方才谢君宥的惊吓中,她提起裙角坐在他身边,凝向他腰间的伤。
她不知要怎么说,只说了句:“我刚才看人太多就出去站了会。”
萧弈权再次偏头看她,眸中寒芒尽显,他笑:“撒谎。”
南渔在经历谢君宥后,对这两个字一听头都大。她抹了额间的汗珠,试图用笑来掩饰过去。
萧弈权没给她这个机会,可也压着情绪,他平铺直叙地说:“本王知道你刚才与谢君宥出去了。”
南渔讶了讶。
不管他是怎么知道看见的,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哄好他!
萧弈权单手扶腰,将身转向她这边,也等着她说什么。
南渔手举三指,“我发誓,我与他什么也没做。”
萧弈权冷冷看她。
她又说一句:“我心里的人是你啊。”
听到这句,萧弈权眉梢初霁,冲她勾了勾手指,南渔俯身过来,却没想到男人竟然突然亲了她!
亲的嘴唇,不是别处。
柔软地贴近,让她瞳孔放大,萧弈权抚了唇边笑意,幽幽道:“初入冯县时想到你,便想这样亲了你,现下你我都有空,娘娘的唇便带着勾引。”
“唯有一尝,方能解.渴。”
萧弈权露.骨地说出对她的思念,一瞬让两人刚才的情绪一扫而空。她眼眸明亮地看他,想了半晌,也主动地靠向他回吻。
她何尝不是担心了一夜,甚至还悄悄问过肚里的孩子,希望它能保佑它爹爹。
她吻的认真,献祭一般,在他怀中柔软,难舍难分。
直到,男人嘶了一声,这才罢休——
吻意太大,不由伤到腰伤,萧弈权扶着她,让她将自己重新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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