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名?”陈启歪了歪头,回想了一下说道:“她以前似乎叫蒋言,有一次我看她户籍时发现的,你怎么知道?”
“没有。”常幸有些艰难地笑了笑。
原来真的是……
华若权口中的“言”,华若权大学时买来的戒指,华若权对蒋衿晨不同寻常的态度。
原来是这样……
她的男友曾经和她最好的朋友有过一段恋情,而她却被隐瞒至今。戏剧化的情节,如今却发生在她身上。
……
回到闲置了好久的公寓,常幸给华若权发了个简讯,说她晚上临时有事必须去她同事家一趟,也对没有出席宴会表示抱歉。
这一天,她放在床头的手机始终安静着。
常幸心头乱乱,也无暇思考华若权没有回讯的原因。一夜无眠,常幸辗转反复也想了许多。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介意若权的过去,可是在知道那个人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时,心里窒息的感觉还是难以形容。从高中起,她便将自己的心事无一隐瞒地告诉蒋衿晨,蒋衿晨一直明白她对华若权的感情,从头至尾,甚至鼓励她去向华若权告白。她一直将衿晨当成自己争取感情的有力后盾,只是没想到有一天,衿晨会成为华若权过去难忘的一段。
或许正是因为彼此深厚的感情,才无法接受这种隐瞒,这种类似背叛的友谊吧。
只是谁没有过去,感情的变化本来就很难说。
常幸努力压下那种难言的酸涩感,在心中为自己打气。既然他们不告诉她,她便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糊涂是幸,太过明白的人生只会平添几分忧扰。
若权说那段感情已经过去,他也将那枚戒指扔了,她应该相信他,不能对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感情轻易地动摇信心。
次日起床,指针已经指向了八点,常幸换好了衣服,却发现工作卡还在华若权的家里。
将自己的情绪掩藏好回到家,才发现华若权已经去了公司,常幸在餐桌上看到一份文件夹,想起这是若权前几日拿回家家处理的文件,不知道重不重要。
拿起手机按到了华若权的号码,常幸停顿了片刻,却还是没有打过去。想了想,常幸还是拿起餐桌上的文件放进包里,乘车绕到了华若权的公司。
此刻正是上班时间,电梯里塞满了人,常幸不好意思耽误他们的时间,便选择走楼梯。气喘吁吁地爬到了九楼,正要推开安全门,却听到门外几个职员的对话。
“诶,你有没有发现华经理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
“看到了,这事发生在事事严谨的经理身上确实很稀奇。”另一个女人话语暧昧地说道:“不会是昨晚没有回家在哪里逗留了吧?”
一个男声突然插了进来,有些八卦的语气说道:“据本人绝对可靠消息,经理昨天确实没回家。”
“你怎么知道?”
男人又道:“今早是小包去接的经理啊。经理的钥匙和钱包都落在公司了,只能打电话让小包去接他。那地方是缘何小区,和经理家完全相反的地方。”男人压低了声调,说道:“你们知道小包还看到谁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