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轻饶,最近实在卡的厉害。。。不过短短半月间,连着落了两回水,季云疏拎着**一团的长明入了马车,心道难道真如那贼道所言,瞎子和帝位,只得一个?
若真是只得一个......
此番念头方在心里滚了一圈,便见长明缩在一旁哼唧不已,嘴里嚷嚷着:“眼睛不换......别的随你......”
季云疏抬了手盖上她的眼睛,同她对了句梦话:“不换眼睛,把人换过来就成。”
说完又顺带摸了把她**的发,一手下去,却见左边发尾有一处明显比一旁的短了寸许。停在发上的手稍稍一停,又收了回去。
马车冒着纷雨,一路匆匆行至王府。
长明在半醉半醒中,被人洗漱了个囫囵。洗漱完毕,又迷迷糊糊挪去了床上。
正待要睡个昏沉觉,忽觉身旁又挤了一人。酒气入心,这人还死皮赖脸贴的甚紧,长明便伸了手脚不管不顾踢打了一番。
拳拳脚脚落在身上,季云疏却并不觉得疼,只觉得落了一次水,酒入心肠激起的那分火气却丝毫未曾湮灭。
不仅不灭,反倒更胜,遂不要脸的贴得更近。
所以说,万般姻缘皆是起于一人的不要脸,剩下那一个半推半就的不要脸。身为半推半就的那一个,长明表现的很到位。季云疏左右估摸来回,想必他更不要脸一些,赶明儿就能通知县爷将临溪县那片小竹林,挪去他的王府里了。
长明迷迷登登半坐起,抓着衣服领子的手却被季云疏一把握住。
季云疏凑近了些,问道:“你这是在欲拒还迎?”
长明醉里不忘反驳:“迎你个腿儿!”
到底是醉里仍记淫威,未曾忘记季云疏是太后娘娘养大的,没敢带上那个“奶奶”。
季云疏火气上头,立时便要上天,不同她计较,又将她往床里挤了挤,直到无处可挤。
漫天的热气与昏沉袭来,长明已经无从思考,昏沉摇曳之际,只隐隐觉得,能躺得下两三个人的大床,真是个好东西。靠着墙的床,更是个好东西,她梦里大浪翻腾,将她推向崖边海底,却愣是被一堵墙挡在了人间。
一夜雨落如星辉。
有人梦里却似落了海,遭了难。待安稳,四下只听得见噼啪烛火声。
自从长明眼睛见了好,便养成了夜不熄火的习惯,她总想着要时时刻刻看见光亮,才能确认眼睛真的好了一般。
往常季云疏总觉得那烛光夜间有些刺眼,如今映着窗案边上细细若若的雨丝,竟觉得刚刚好。
长明迷迷糊糊睡着,似觉得一个姿势躺久了,便侧了个身。这一侧,侧出了右上臂外侧的疤痕来。
那疤痕手心大的一块,坑洼不平,季云疏身后抚着,只觉得当时应是个深可见骨的伤。
季云疏贴近她耳边,似叹道:“这伤瞧着很重,也不知你何时受的伤,怎么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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