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常在院中用神识扫视一圈,见她那般可怜的姿态,亦是叹了口气。
出门后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吃了颗疗伤丹药,手上那点皮外伤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随后才回了家…
甘玉静刚服用丹药修行过《玄牝化元功》,此功法本就与她特别契合,加之这些日子极品丹药不曾断过,以及时常与自家夫君双修,短短不足两年的时间,她的修为便已突破至炼气八层。
察觉到自家夫君回家,她笑吟吟的起身相迎,本想着夫君在阁中公务数日,此番回家必然思恋…
不曾想,夫君竟是满脸疲态而归。
纪伯常入卧室后满脸疲态的坐在桌旁,揉着眉心说道:“玉静,帮为夫沏壶养神茶。”
“官人稍候片刻,妾身这就去。”
甘玉静见状心中不觉有些心疼,紧忙去沏了壶茶水,回来斟好后递了过去,又凑到他身后帮其揉捏肩膀。
见自家官人喝过茶水后舒服的直哼哼,她笑吟吟的问道:“官人在阁中公务多日,累坏了吧?”
“是有点…”
纪伯常微微颔首,说道:“不过倒也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
“心累?”
甘玉静闻言秀眉一挑,颇为好奇的问道:“阁中出了什么事,竟能让官人感觉到心累?”
“倒也不是阁中之事…”
纪伯常犹豫一番,叹了口气的说道:“而是咱们那位新搬来的邻居,就前番为夫提过的那个阮滢滢。”
“阮滢滢?”
甘玉静闻言捏着肩头的手微微一顿,也想到了好像是有这么个邻居,问道:“可是数月前想图谋咱们家大桃树的那位?”
“不错。”
纪伯常点点头,有些难为情的说道:“为夫心累之感就是来源于此。”
“哦?”
甘玉静闻言更好奇了,问道:“可是她又找官人胡搅蛮缠了?”
“此事说来话长…”
纪伯常也没有作何隐瞒,沉吟一番后将自己此前所遇种种事无巨细的一一与娇妻道明。
起初…
甘玉静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听到自家官人被那阮滢滢拉进房门,做那不可描述之事后,瞠目结舌的愣在了原地。
“官人你是说…”
她满脸不可置信之态的说道:“此前官人为修炼破妄法目求购灵材,但差一味明清草。
在阁中恰好遇见那阮滢滢,然后官人收了她的明清草后帮她炼丹。
但官人方才将炼制好的丹药送过去的时候,却被她拽进了屋里,强行发生了关系?”
“……”
纪伯常叹了口气的点点头,颇为无奈的说道:“我本以为她是想采补为夫,自是不从,但她用了术法勾起我心中欲念。
我中招后竟将她当成了玉静你看待,心中躁动之下自是没把持得住,不曾想她…她…哎哟…”
他说着拍了下大腿,又将其人是个身具灵体的黄花闺女,以及自己与他欢合后所得反馈一一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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