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玉静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秀眉都纠结的拧成了一团,问道:“其人出自合欢宗,却是个黄花闺女?
还是个身具灵体的黄花闺女?
而官人此番不仅夺了她的身子,还因为其人身具灵蕴的缘故,得了莫大的好处?”
“是啊!”
纪伯常闻言又是叹了口气,颇为苦恼的说道:“阮滢滢八成不是合欢宗的弟子,但其家境说不定与合欢宗有些关系。
而且其人的灵体肯定也有些弊端,我能感觉得到,她拽我入房门时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
后来她回过神后更是哭的跟什么一样,懊悔的恨不得要杀了我,明显之前不是出自她本愿。”
“……”
甘玉静的俏脸上满是啼笑皆非之感,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家官人所遇之事。
说不亏吧,自家官人被人强行拽进房门做了不该做的事,实非本愿,感觉好像有点亏…
但要说亏吧,对方是个身具灵体的黄花闺女,而且家境必然也不俗。
这样的天骄女却被自家官人夺了清白之身,而自家官人还因此得了莫大的好处,莫说亏了,简直越想越赚…
她见自家官人满脸苦恼之态,不由失笑出声来,说道:“官人此番总归也不算亏,怎地还愁眉苦脸的?”
“是不亏…”
纪伯常苦笑着说道:“虽说此番不是为夫本愿,但为夫毕竟夺了人家清白之身,还得了人家好处。
见她清醒时哭的肝肠寸断,想来也不是个生性浪荡之人,所以为夫这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毕竟清白之身没了。”
甘玉静掩唇失笑,一双粉臂环在他脖颈处,打趣道:“如今官人与那位阮道友毕竟也算是一日夫妻了。
心有怜惜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位阮道友若是有意的话,官人不若将她接入家中结为道侣?”
她说着话锋一转,挑着眉头笑道:“妾身多个姐姐也能轻松一些,而以佟姐姐的性子,断然也会支持官人的。”
“这也正是为夫所苦恼的…”
纪伯常叹了口气的说道:“若是她生性放荡,对此事不在意的话,为夫倒只当是一场露水情缘,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其人清醒后哭的肝肠寸断,对此事耿耿于怀,显然也并非是那种生性放荡之人。
而为夫的气量也不大…
她清白之身既是为夫所夺,日后若是再嫁与旁人,那她该如何自处?为夫又该如何面对心里这关?”
“官人所言不无道理…”
甘玉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官人既有此想法,却又这般苦恼,想必是那位阮道友对官人无意咯?”
“不过见了三面而已,自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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