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崖叹了口气:“她若是来日生下皇嗣,贵妃必是能封的,心气自然是高的,不理你也不奇怪,不过以后你见到她的机会也少。”
宋晓菡脸色苍白,犹有泪痕,宋夫人十分心疼,连忙道:“晓菡还小呢,明儿我备份厚礼给许家送过去,待过两日同行之时,再让晓菡与许夫人赔罪,你看如何?”
宋秋崖点了点头,又与宋晓菡教导道:“你莫要看不起那唐氏,她年纪幼小,那日许家闹上门要求许宁归宗,她却毅然要求和离,反倒是许宁不肯和离,她是个有心气的,能让许宁对她死心塌地,也必有过人之处,绝不是徒有美貌之人。三人行必有我师,你还需虚心与她结纳相交,不可得罪了她,你两个哥哥乃至我,来日只怕还有依仗许宁之处,不提别的,前些日子他弃考,却专程让你大哥给我说了一席话,着实让我茅塞顿开,他年纪轻轻如此缜密周到,又待我们宋家一片赤诚,他既敬重妻子,你若是给她妻子难堪,便如同给了他难堪,今日之事,应当为戒。来日进京,你不可再犯此等错误,若是再让我知道,必不轻饶。”
一边却又转脸对妻子说道:“那许家两老十分昏聩贪婪,这次邀请礼做到也就罢了,不必深交,再有这等情况,他们两家情况与别的亲家不同,是差点成了仇家的,若是再有饮宴,当小心分开,谨慎处置,好在我们不日进京,我听许宁道暂时还未有接长辈进京的想法,以后应是打交道得少了。”
一时又叫了宋晓菡身旁跟着的丫鬟和妈妈们进来,申饬了一番,才让宋晓菡回房,私底下却又和妻子说话:“我看晓菡这心高气傲不服软的个性,真进了京进了侯府要吃亏,我这次进京,只怕要留在京城一任,在京城不能不住侯府,否则要受人指摘,你找两个机灵些的妈妈跟着她,进京以后也要拘一拘她,多让她养养性子,莫要和其他两房太亲近,一不小心着了算计,到时候悔之晚矣,我知你性情一贯柔婉温顺,不喜与人争执,只是如今事关女儿终身,绝不可轻忽了。”
宋夫人是见识过侯府那继夫人的厉害的,点头道:“我省得,到时候我只多给她安排些针线、抄书的活计,少让她离了我跟前便是,只是她如今也十六了,这议亲也要着紧了,我先以为你并不在意那爵位,在地方上找合适的也成,如今你却说要争一争,却是要在京里找人家才好些reads;。”
宋秋崖叹了口气:“我不争,别人会信么?只怕要步步为营,你还记得上次我抓出来的那个门客没?竟是差点一辈子官声都要误在他身上,要不是许宁当时提醒我注意查官仓的账,交任时才事发,我这一任的考语只怕是中下,若是碰上个辣手不给侯府脸面的,丢官都是有的,那门客虽然查不出后头的人,但是无端端谁会来害我,除了那一对母子,再无旁人了,只有我名声污了,她们才好算计我这侯府世子的位子,如今回京,不知多少惊心动魄等着我,但远离京城,被人算计更是被动,不若回京多结交些臂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