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爷在天边出现第一抹阳光时终于脚踏实地了,而这也是这个土狗第一次出国,这让她高兴的在地面上打了好几个转,尾巴都转成了螺旋桨。
“我们会在水里驻扎,有事就叫我。”
“好的,鱼人头子。”
看着氐人族的勇士们缓缓潜入水底消失不见,皮爷则开心的在岸上溜达了起来,扑蝴蝶知道吗,她扑蝴蝶,扑累了就躺在草丛里睡觉,醒了之后就去山上抓兔子吃,然后继续扑蝴蝶,睡觉,抓兔子。
等她想起来自己要干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塞尔维亚,然后只能一边哭一边往回走。
而此刻已经是第三天的晚上八点多了,老年天团来到希腊的第七天,他们明天就要踏上继续前进的道路,前往让他们魂牵梦萦的英国。
这几天他们过的非常轻松,而且彼此之间本身就很熟悉,大家说说笑笑的倒还真的是找回了几分年轻时的感觉。
“我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来过这个地方,带劲。”
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拉着陈拾站在一家风情店的门口,他是个老鳏夫,妻儿早些年因为车祸离开了,而他从四十多岁开始就一直单身着,平时也是疯疯癫癫的,但陈拾到了长安巷之后,两人倒是成了酒友,一个疯疯癫癫一个沉默寡言,倒也是一对绝配。
平时闲来无事,小老头会教陈拾打打太极拳,他的太极拳软绵绵的,陈拾挺看不上的,但碍于面子没事就跟着玩几手,倒也挺有意思。
哦,对了。老头的姓名很有趣,他姓风,非常稀少的姓,名为风无敌。巷子里的人都会称呼他一声老风,久而久之老凤变成了老冯,他也不在意,哪怕是现在所有人都叫他老冯他也都是笑呵呵的。
“这里,有好看的小妹子给你跳舞,你不能摸,就看着她跳,然后给钱就行。”
“多少钱?”
“一般都是十块二十块的打赏吧。”老冯从口袋里摸出一摞十块钱的散钞,大概有个两三千欧元的样子:“我请你。”
陈拾本不想去,他为了剑术一途早已经封心锁爱,力争不去为这凡人**动心,但是这老冯却十分坚持,连拖带拽就把陈拾给带了进去。
进去之后果然到处都弥漫着靡靡之音,里头的灯光昏暗,还有一种迷幻的感觉。许多不务正业的年轻人、中年人混迹于此,明显有东欧血统的女子在小小的舞台上搔首弄姿。
老冯走到台子上,指着酒架:“喝,我请客。”
陈拾见有酒,自然就不客气起来,两人点了七八瓶便宜的烈酒,其中甚至包括一瓶生命之水,他们的行为把酒保都给吓到了,他嘀嘀咕咕的想要劝阻,但却发现面前俩小老头已经拧开了瓶盖,然后拿着那能够用来当工业酒精的生命之水来了个碰杯。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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