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到底想怎么样?”
“大王,您和祖逖刘琨曾经结为兄弟,如果届时您去祖逖家乡修缮他家祖坟,拜祭一番,那晋庭会怎么想呢?”
“怎么想?”
“晋庭一定会认为祖逖和您暗中通连哪。”
石勒猛地起身,转了一圈后笑道:“哈哈哈哈……军师,你这一招太高了。”
“只是普通的离间计而已。”
“军师,我们就按计划行事,你拟一封给慕容皝的信,签上我的名字就行了,还有展飞就是祖逖的事立即散布去,以观察晋庭的反应。”
“是,大王,我这就去办。”
皇上司马衍如今已是快到二十岁,在庾亮庚冰兄弟的辅佐下开始亲政,再加上何充等大臣,朝廷还算平静。
这天司马衍正在上朝,何充奏道:“皇上,最近有一种传言,说征北将军展飞是假冒的。”
“这倒新鲜,难道大将也有假冒的,不过,若论起来展飞为国守边,重创石勒,功劳也不小,何来假冒一说呢?”司马衍道。
“陛下,这个传言恐怕是无风不起浪啊,天下人都说展飞这样的成绩只有祖逖能做得出来。”
“祖逖?你是说传言展飞乃祖逖假扮?”
“是的,坊间皆是这么说的。”
“何爱卿,祖逖的事我早就听说过,他可是我朝一员难得的大将,后来不知怎么就死了,真是可惜。”司马衍倒是会替司马家掩饰。
“皇上,要查明此事,倒也容易,只要派一使者前去就能验明正身。”
这时,庾亮的弟弟庾冰道:“臣愿往。”
司马衍就派自己的舅舅庾冰前往,由于此时祖逖已经光复了洛阳,并在那里屯扎,因此庾冰直接带几名侍从来到了洛阳。
庾冰来到之后,祖逖知道瞒不过去,就直接现出真容,以祖逖的身份去见他。
“祖逖,果然是你!”两人见面,庾冰大吃一惊。
“庾大人,属下知罪,请奏请皇上治我的罪。”
“祖逖,那么多人看到你下葬了,为什么你还活着呢,这其中有……”
“庾大人,属下喝下皇下御赐好酒之后,感觉四体发软,迷迷晕晕就睡了去,不成想别人以为我死了,就把稀里糊涂下葬了,到了半夜,我醒了过来,用内功撑开了棺材出来,然后隐姓埋名,以展飞的新面孔出现,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北伐,别无他意。”
“怎么你喝了毒酒也能活命?”
“大人,您确认戴渊让我喝的是毒酒吗?当时戴渊只说是御赐美酒,大人,话可不能乱说的。”
是的,戴渊并没有说皇上要毒杀他,庾冰也不敢硬往皇上头上扣罪名,他也没这个胆。
“那你为什么要隐姓埋名呢?”
“因为当时我已经无意再为官了,况且戴渊明确收回了我的兵权,只是后来在建康无意间碰到了先皇才改变了我的主意,当时先皇身为太子就能铤而走险,我一个大晋子民又有何不可呢,于是我重新参了军,并渐渐地当上了将军,这也全赖先皇和当今圣上的提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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