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陈守一轻声呢喃,眼神中满是说不出的赞许。
“殿下不愧是被誉为新世纪的大秦诗圣,这一句诗还真是让我不禁内心一酸啊!”
赢澈含蓄一笑,对陈守一这个评价不置可否。
孟郊虽然没有李白杜甫之流出名,但这一首游子吟可是流传千古的神作。也许歌颂母爱的诗句不知几许,但人们第一时间想起来的,总是孟郊这首游子吟。
“恭喜宿主获得孟郊历史修正点数1点。”
这时,扶着老婆婆的陈慧萍从窗口伸出头来问道:“爸,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这么安静。”
“没什么,就是殿下刚才听闻了玉芬的事情,为她作了一首诗。我听了感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陈慧萍有些吃惊,惊讶地说道:“殿下还是个诗人啊?”
陈守一脸色难看,皱眉问道:“你看看,我昨天才把殿下的诗集给你看,结果你又给忘了。”
“我这不是没时间嘛……”
陈慧萍颇为无奈地说道:“爸,既然是殿下给我妈作的诗,你倒是念念,让我背给妈听。”
“好,我说给你听就是。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身上衣……”
刚念了两句,陈守一顿时失笑,对着赢澈摇头叹气地说道:“唉,这人老了记忆力就跟着下降了。殿下,还是麻烦你再说一遍吧。”
“没问题!”
这种小忙,赢澈自然不会拒绝。只听他正襟危坐,用充满磁性的声音缓缓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比起陈守一来,陈慧萍记忆力显然好上许多。再加上孟郊这首游子吟本就朗朗上口,只是听了一遍,陈慧萍便可以背诵如流了。
赢澈这边刚念完,陈慧萍便迫不及待地低头附到老婆婆耳边,高兴地说道:“妈,殿下给您作了一首诗,我给您念念怎么样?”
老婆婆有点听力障碍,所以尽管知道陈慧萍在跟陈守一几人说着话,她也听不太清楚。
骤然听到陈慧萍说的这个消息,老婆婆也很开心。只见她手上不断用擀面杖擀着饺子皮,笑容满面地说道:“好好好,慧萍你念给我听。”
“妈,那您可打起精神来啊。”
老婆婆尽管幼年是做过童养媳,但是夫家有钱有势,倒是没少给她教育。所以老婆婆还是一个不常见的老年知识分子,陈慧萍一点也不担心老婆婆听不懂这首诗。
做好准备之后,陈慧萍附耳一字一句地背诵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这一句刚念完,老婆婆擀面皮的手已经是停了下来,双眼尽管无神,但仍旧泛出晶莹的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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