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一种鼓励制度,鼓励大家互相监督,若有谁敢犯事,就算为了那份银钱也要有同僚去举报。
众人忙乱,卫雄却冷眼看着这一切。
“世远,你真觉得拓跋郁律无能至此,是只病猫么?”姬澹却悄悄拉住卫雄,他和卫雄当年一起来北地,一起长大,年纪也差不多,又同在拓跋猗卢帐下为官,关系好的如亲兄弟一般。
卫雄摇摇头:“世雅(姬澹的字),你觉得刘越石大人为什么会写这封信,又为什么会偏偏和拓跋郁律的上表一起送到代公这里,你以为刘越石大人会把拖把郁律当病猫看待么?或者说,一只病猫值得他这样费心扶持么?”
姬澹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拓跋郁律返回盛乐,夺取汗位,是刘越石大人的意思,甚至可以说,他现在是刘越石大人在代部的代表。”
卫雄一脸玩味的笑:“差不多吧,不论拓跋郁律怎样,我劝说代公成就此事,这对我北地汉家却是一个机遇。不过,有些事情我们也不能做的太明显,毕竟大单于还不糊涂,真要把他当傻子糊弄的,就是今日这些蠢货的下场。”
姬澹一听,有些责怪道:“那你还敢如此为拓跋郁律说话,你若出意外,我可对不起卫操大人的嘱托。”
卫雄摇摇头,轻叹一声:“我身为汉人,虽身在代部,无一日不忧思中原之糜烂。可惜,我之出身并非长房,在大晋只能做那六品下的浊吏。所以,当我两人以弱冠之龄来草原,就是为能一展胸中抱负,如今却有家难归,今日之事我只是尽力而为,具体的还要拓跋郁律自己去努力。
姬澹闻言,点点头:“是啊,我们做到问心无愧也就好了。可是,听大单于的意思是要郁律可汗答应一些条件,才肯承认他的汗位一条件太苛刻,可如何是好?”
“没有万代公的条件一万个可能是很难办的,不过既然拓跋郁律有胆量从襄国城千里迢迢返回盛乐,又敢杀拓跋普根全家,最后只留一幼弟,如果不能解决这些难题,那么我们替他担心又有何用?更何况,还有越石大人的弟子帮他呢,听探马说,他们可是一起到的盛乐城。”
姬澹有些惊讶:“越石公的弟子?哦,世远你是指月前晋阳来人,说的越石公新收的那个弟子王烈?”
卫雄点点头:“正是,否则以越石公高洁为人,就算拓跋郁律能为其谋利,他也轻易不会为拓跋郁律出头,甚至如此配合他,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将信笺与拓跋郁律的书信一起送到。而且,自十月来,并州军政剧变,多少高官让位;越石公更是能抛弃旧怨,与王彭祖再次结盟,这个王烈恰在此时来到晋阳,其中绝对与他有干系,如此小儿,竟然也有如此算计,越石公却是收了个好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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