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老人家要去我们那的大云寺一趟,听说哥哥我在洛阳,就想让我和他一起,长老他现在就在新安等着。”鲁达回答。
“五台山往大云寺走,还能路过洛阳?”贾珲有些疑问。
“啊,长老他前几天拜访白马寺来着。”
“原来如此。”贾珲沉默。
“算了,不说这些了,大哥,这是我的腰牌,不说全国通用,但在运河沿岸和江南地界都是顶好用的,遇见挂着我贾家云纹的铺子,拿出这腰牌来,那掌柜的必会尽全力助你,你拿上吧。”贾珲解下随身腰牌,递给了鲁达。
“还有我的。”陈净远也拿出了自己新作的腰牌。
“还有我们的!”众兄弟纷纷解下自己的身份腰牌来。
“这…那哥哥就愧领了,日后要有什么吩咐,尽管派人告知一声便是。”鲁达也不是个矫情的,这群来送他的都是意气相投的兄弟,拿了他们的腰牌,日后必要报答。
“好,拿酒来!”贾珲见鲁达痛快地收下众人的腰牌,大悦,叫人把早已准备好的酒拿了出来。
一人一个酒碗,倒满贾珲偷拿出来的贾府珍藏近百年的好酒,众人一涌而尽。
“哈哈,好酒好酒,众位兄弟不用再送了,洒家去也!”
将酒碗摔碎,鲁达跨上了骏马,带着几个要追随他的亲兵向西越走越远。
一直目送鲁达完全脱离视线,众兄弟这才收回目光。
“行了,回去吧,咱们也要收拾收拾东西回燕京了。”
一行人回了洛阳。
荣国府。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贾赦恋恋不舍的看着荣禧堂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燕京老太太自父亲荣养后一直就住着荣禧堂,父亲走后更是霸占着不走,最过分的是让老二一家住了进来!自己堂堂一等将军荣国府真正的家主甚至只能住在继承人才住的东院,本应住在东院的儿子贾琏,竟然像丧父了一样住在二叔院子里的偏房里!
跟老太太说了好几次了,一直都不当回事,说的那话好像是自己无理取闹一样!
唉,算了,毕竟是老太太的意思,以后再说吧。
可在洛阳的近两个月里,自己可是住在荣禧堂好好过了把瘾!
可惜,明天就要回去了,自己也要重新住回东院,哪怕是迁回洛阳之后,看样子自己也住不进荣禧堂了。
贾赦决定今晚不睡了,好好再看一眼荣禧堂吧,等下次住进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喝了一碗百年窖藏的贾珲躺在床上,搂着月理朵呼呼大睡。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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