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当初大军为了掩人耳目,是化装成流民,四散分流成小股,费了老大工夫穿山越岭,花了不小的代价打通关节,才从那些官军眼皮底下,大摇大摆的重新潜回南边,起出埋藏的兵器,四乡一扫荡,又是一支阵容鼎盛的大军。
因此他说是中郎将,但和亢官成灾叛军中,众多中郎将一般,其实手下的亲信人马不到一个府军营的规模,其他的缺额,全靠四出抄掠抓补,反正死光了再抓好了,反正这淮北之地历来人口稠密,只肯用心,补充也来的容易。
故而他仗着最找追随的老资格,主动讨了这后队为大军搜粮抓丁的辛苦奔波差事,就是为了避开那些恶狠狠的胡狼崽子。
就听拉的长长的队伍尾端的喧闹起来,不由他皱起眉头。这群兔崽子又开始折腾,洗了村子的劲头还没过去么,不就是几个女人么,交代过多少次,不当着那些抓来得民夫的面搞女人,激起那些头脑冲动的只是徒增伤亡,还得靠他们去冲城呢,死一个少一个,再说都临近大营了,得嘱咐他们把那几个掳来的村姑藏好了,不然又便宜了那些恶狼一样的胡人。
“敌袭”左右亲从也惊叫起来,
“什么”他毕竟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军油子,顿
得多想,转身鞭打呵斥着身边,迅速列出一个刀枪错阵
还没等孙可望长吸口气,就见那些匆匆列好的军阵,就象纸糊的墙板遇上洪流一般,被奔滚的马队撞飞崩散开来,为首一员披甲的汉子,甚至提马飞跃那些错杂的刀枪簇从,直接落在列阵最厚实的中心,惊起四下惨叫奔逃的,硬生生践踏出一片伤亡累累的空白,再回首,却已经目如隼视得盯上孙可望,解下一只黑弓,那种犹如凶兽扑食的错觉让他不由脊背发凉,催促亲丛挡在身前,又操起一面马战的小盾护在面前。
只听弓响弦落,只听身前的亲从闷哼颈喉暴出一逢血雨,剧痛穿胸,将视野染成一片腥红。
“好快的箭啊”这是孙可望死前的最后念头。
不过他的这一队人马的覆灭,总算起到了一些示警的效应。
号角声声急促,连绵的营盘中,很快冲出一股来敌,嘶号着猛扑杀过来。段秀实的那些部众,却不慌不忙的下马,列队,举弩、上衔,最前排蹲伏成高低三层,面对挥舞兵器冲杀而来敌兵,毫不所动,只听密如飞蝗的嗡声,最前排的敌兵身上猛暴出无数血花,纷纷被劲矢带的飞撞在后人身上,密雨一般的飞矢甚至可以穿透数人。
前排射空一轮后,便整齐飞快转身,露出后列以待三排劲弩,机簧再发,又是一阵血雨,流利顺畅的让人大开眼界,如此反复退百步之后,那些先头贼兵甚至没有靠前的机会,就已经留下一路的尸体,忍受不了巨大的伤亡转身溃走了,露出另一阵高举大盾木排的驱前的队列,这时,轮替射击完短矢的后队已经,换上左手长刀,右手短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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