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了沈清伊的回禀,心里头的寒意逐渐上涌,连手指都有些颤抖起来,明明是奉国公与婉妃里应外合将清瑶劫了出去,可沈清伊去寻人的时候,却是在辅国公府的孙少爷米程明那里,将人寻到了。李天佑这厢暗暗训练兵士,本就是想要对奉国公动手的,这也是清伊他们娘儿三个的默契,可这会儿却将辅国公府掺和了进去,若是奉国公府与辅国公府暗中勾结,那镇国公府与扬国公府..太后有些不敢想象,才过了几年安稳日子,这是又要****了吗?
李天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回道:“应该没有,朕让暗卫查过,琉情园不过是个青楼妓院,一个烟花之地,向来由一个女子抛头露面处理事情,米程明从未露过面,他只收他的银子,若不是这次之事,朕也发现不了,琉情园居然是他开的园子。辅国公更是不知道此事,若是辅国公也知道这件事,那朕这个皇位怕是早就拱手让人了!”
太后心中的石头落了地,长舒了一口气,不是勾结就好,不是谋逆就好。
李天佑见太后放松的模样,忍不住道:“虽是如此,朕也不得不放着辅国公一些,毕竟四大国公府,辅国公府位居第二,掌管着不少兵马,若是辅国公当真与奉国公府勾结,朕的江山怕是不保,所以朕会着人盯着辅国公府,此事还请太后体谅!”
太后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无奈道:“这就是皇家!哀家日日在这深宫里吃斋念佛,却还不如清伊明白事理。清伊尚且能与奉国公府划清关系,哀家却日日将辅国公府掂在心上,为着一个孩子,就与皇上置气,实在是哀家的不是,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看破这红尘往事啊!”
沈清伊起身将太后身后倚了个玫瑰紫如意纹的大迎枕,轻声道:“臣妾与母后不同,臣妾是被奉国公府的人寒了心,绝了情,唯有一个慕昊是臣妾心尖儿上的人儿,也让奉国公派人害死了,所以臣妾心里有恨;可太后您身后的辅国公不同,辅国公年纪那么大了,还老当益壮,时时惦念着太后与皇贵妃,时不时的便差人送些物拾入宫,太后与皇贵妃有个头疼脑热的,辅国公就急得要上了房,辅国公府对太后,对皇贵妃情深意重,太后若是再与辅国公府断绝了联系来往,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辈了。”
太后拍了拍沈清伊的手背,感慨道:“你也是个不容易的,摊上那么个府邸,那样的爹爹。旁人只看你如今风光,却不知你心里的苦!”
沈清伊抿唇微笑,温柔道:“清伊心里不苦,有太后宠着,有皇上念着,清伊心里甜的很。”
太后顿了顿,正色道:“话虽如此说,皇上该盯着辅国公府还得盯着,哀家的老哥哥是个忠君爱国的,可家大业大,难免会出现个把有异心的,如今日子都好过了,贪心的人太多,不知足的人也太多,谁也说不好,相貌堂堂的一个人,内里是什么花花肠子。万一辅国公府有任何谋逆的心思,别说是皇帝,哀家就不会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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