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流,很久都没有跟我说过话了。”说话的男人,有些惆怅,“亮,我不知道自己能为她做什么。”
“你当初这么做,就应该考虑到这样的后果。”
男人苦笑着,“自作自受是吗?”他将脸埋进双手,“有人不想让她活下去,故意把她的病情隐瞒下来了。”
“你怀疑谁?你舅舅?”
“不可能,舅舅一直都爱着她母亲,他不会害她的女儿。”男子叹着气,“舅舅说,流流的精神状况很不好,让我们多留意。”
“那孩子很坚强,不会想不开。”
“你知道流流在学校多久没说过话了吗?每一天都要在白眼和恶毒的语言攻击下渡过。根本不该强留她。现在的她和在精神病院时候,一模一样。除了熟悉的一两名护士和舅舅,根本从不说话,她的自闭倾向很严重......”
谷原亮对梅田悟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跨了一步,打开医务室的门,“谁!谁在外面!”
门开了,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手塚国光,他正拿着一张被撕的残破不堪的油画。
他艰难的开口,力压不安的情绪,冷冷冰冰的说,“她要做什么。”
梅田夺走那张画,仔细的看起来,然后声音有些不稳,“这是她最喜欢的花。是谁扯碎的!”
最后一句,掺杂着怒火。
“她自己。”手塚缓缓地说着,似是陷入了回忆。
时光,倒退到了,三天前的下午......
“泷泽,上个月你的作业没有交。”说话的女生有些趾高气扬,“从来不参加社团活动,这下连作业也不交吗?你以为你是谁?今天交上作业才能回去。”
绘画社的副社长瞪了一眼流萤后,向教室外走去,嘴里却清晰地说着,“怪物就应该好好待在精神病院别出来。”
流萤对这种话已然麻木,继续一动不动看着窗外的世界。
“月底就要举行联合音乐会了,这次三校请了不少国外知名的人士呢。”
“音乐社的人都疯了呢,每天吱哩哇啦的。”
“这是个出国学习的好机会啊。”
“喂喂,那个怪物,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怪吓人的!”
“我们还是走吧,社团活动要开始了。”
流萤收回视线,将书包整理好,走到绘画社,推门进去,室内唯一的一个人惊讶的看着她。
“你好,第一次说话呢,我叫草鹿沫子,二年级的。泷泽君。”女儿有些局促与流萤之间的尴尬。
流萤看了看她,将书包放在长凳上,把一个空置的画板立好,卡上画纸。
草鹿见流萤不理她,并不气馁,说道,“泷泽君,我,很喜欢你的画!喜欢你画的意境,布局!真的很喜欢。”
流萤手下一顿,但立刻恢复,调起颜料来。
“等等!”草鹿微笑着提起流萤的书包,拽着她的胳膊,向隔壁的教室走去,这一间,比刚才那一间要小得多,却没那么拥挤的感觉,一张藤制躺椅,几个大小不一的画板,很少的几件雕塑,却显得宽敞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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