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琅:……靠!快手啊!
司马煜已经转到谢涟前面去拦人,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是什么症状?是不是乏力,困倦,总是莫名其妙就发热。不怎么爱吃东西?”
谢涟: =__=|||……又不是他怀孕,他怎么会知道啊!
还是卫琅开口,“怀孕又不是生病,你说什么呢。”
“会不会是先兆?”司马煜还不死心,“……我也要写家问一问,顺便帮你捎去吧。”
卫琅就油然而生一种寂寞感,想到这两人都走到当爹那一步了,连王琰那呆都定亲了,就越发寂寞。
他决定,这次回去,再没人答应嫁他,他就抢一个来娶。
夜里劫营,慕容隽虽有所准备,却还是被司马煜三个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待他将局面稳定下来,司马煜三人早已见好就收,干净利落的带兵撤离。便此刻他去追,其实也未必追得上。
不由就感慨,南边的少年,确实是英雄了得。
等他知道,来劫营的是南朝太并谢桓家三郎时,他已经远远的离开了襄阳——并且也许一辈都不能再回来了。
司马煜的家送回来时,阿狸正在吃药。
其实她自己知道,她的病根本就不是药石能治好的——是系统,它在提醒她,她的卷面分已经不及格了。除非有什么逆转性的加分情节,不然就要被判出局了。
但阿狸还是一滴都不剩的将药都喝下去。
她还不想放弃。哪怕能多活一天也是有希望的。
她想和司马煜白头偕老。她不明白,为什么司马煜就不行,他们明明互相喜欢。难道只是因为她炮灰了谢涟,就无论她和司马煜怎样和美相爱,都无法挽回了吗?
她展开司马煜的信。看他言辞谆谆,说他如何劫营,如何获胜,如何英姿勃发,想到他站在城头当风摆造型的模样,忍不住就笑起来。
还跟个孩似的。
他们才都这么年少。才相携走了起步,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就被否定了?真该让评委们也穿越一次试试,看他们还敢不敢随口说谁渣谁不配谁该死?他们信口论断的时候,就不会想一想?他们看着是一场戏,可是在某一个时空,对某一些人而言,这可能就是他们所经所历、有血有肉的生活。
还有命题老师,也太没主见了吧——她们可是她教出来的,就算评委是她的衣食父母,她就不能对学生心软一点,偷偷放一次水?
怎么能这样啊……
阿狸捧着信纸,眼泪就一滴一滴落下来。
信的后面,司马煜又在叮咛,不要乱跑,不要乱想,要多吃、多睡、多开心,多想想他。是不是再叫太医来看看,她是不是怀孕了才不舒服。听说谢涟老婆怀孕也是这种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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