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快让老身看看我的乖孙子!”刚走进罗府的院门儿,罗齐氏便着急火燎地从厅内迎来,伸着双臂就要将张楚楚怀中的宝儿接过,一张并不算是苍老的脸上,挂着慈爱欢喜的笑意,整日里在府中呆着,现在罗齐氏每天最高兴和欢喜的时候,就算是她的义女带着她的宝贝外孙来看她的时候了。
“干娘,您慢点!”见老太太几是小跑着走了过来,柳一条可是吓了个不轻,着忙着便迎上把她搀扶住,轻声说道:“您的身子骨不好,平时莫要这般急走。”
“是啊,干娘,”小心地把宝儿递到老太太的怀里,张楚楚也是上前搀着罗齐氏,柔声言道:“虽说是在自己家里,但是诸事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莫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这些干娘知道,不用你们操心,”罗齐氏喜笑颜开,伸手逗弄着怀中的小不点,然后转身在前,带着柳一条夫妇入府,嘴巴里面轻声说道:“再说,干娘现在的身子,已经比以前好上太多,前番疋疋拿来的那个食疗方子,吃用起来还真是就见了效果,现在干娘再也不像似以往那身,整日里都浑身无力不能走动了。”
“有效用?那就好,”柳一条扭头与媳妇儿对视一眼,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搀陪着老太太慢慢地向后宅小厅走动,小声地在一旁说道:“干娘若是能够走动,平日里在这院中多走动舒展一下,活血通脉,也是不错。像是以前,整日里都枯坐在房中,少有见亮,反而不好。”
生命始于运动,老年人更是需得如此。像是罗老太太这般身体赢弱之人,若是再整日呆坐不动,身子骨也只会越来地赢弱,这是一个很不好的循环过程。
“嗯嗯,通儿也时常会这般说道干娘,不过以前只要一出得府门,动不动地就会沾染上一些风寒之类的病患,时间久了。哪还敢再让干娘出门?”感受到自己这个干女婿的真心关怀,罗齐氏扭头温笑,朝着柳一条这里看来,道:“不过现在倒是好了些,能走能动,也再少染病,呵呵,这也全都是托着你们小两口的福运,不然,干娘这身子。不知还要再拖到什么时候呢。”
说着话,三大一小便已来到厅门,入得水上厅,罗齐氏竟自坐在正,而柳一条与张楚楚夫妇两人也不得罗老太太客气,直接提摆在罗齐氏的身侧坐定。
“几日不见。宝儿好像是又重了一些,嗯嗯,看这小脸蛋儿,还有小手小脚。”掐着小宝儿在自己的腿上立好,看着他一弹一跳极不老实地乱动着,罗老夫人不由开怀轻笑起来。
见老太太开心地逗弄着孩子。柳一条与张楚楚也都温笑着在一旁静静看着,接过丫环们沏泡好的茶水,柳一条小押了一口,道:“干娘,怎么不见义兄在侧,他不在府里吗?”
“哦,通儿啊。”小心地把宝儿在自己地腿上放好。罗齐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别样的笑意,轻声向柳一条夫妇说道:“正在演武厅与他那个小表妹一起。切磋较艺呢,呵呵,以前老身还真是没有想到,表兄家的女儿,竟也是极好武艺,这阵子,只要是一得闲,几是天天都会到府里来上一趟,与通儿切磋较艺上一番。”
“见过义兄!见过狄大小姐!”自动虑过狄家丫头面上臭臭的表情,柳一条含笑与二人招呼,之后轻声向罗通回道:“这几日一直都不得空闲,少有来府上探望,心中对干娘和义兄也是甚为挂念,所以今日难得有暇,便带着疋疋和宝儿他们过来坐坐。”说着,柳一条轻瞥了狄芝芝一眼,道:“刚到不久,疋疋与宝儿现正在后厅陪着干娘说话呢。”
“张姐姐跟小宝儿也来了?”不出柳一条意料,闻得此言,狄家的这个小丫头双眼一亮,顿时便来了兴致,说了两句之后,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个,抬脚便火烧火燎地出了演武厅门,一下就没见了踪影。
“呃,这丫头!”看着瞬间便隐没在门外的身影,罗通不禁摇头轻笑,向柳一条告罪了一声之后,遂伸手着请他这个一句话便能把狄家大小姐给支走的好妹婿,到大厅地侧旁落座。
“芝芝这丫头,对贤弟好似有些成见,”提摆弯身在竹椅上坐下,罗通开口向柳一条问道:“想来当是她不知贤弟身怀武艺之事,只是在与芝芝交手之时,为兄怎么察觉到,她所修习地内气之道,与贤弟似乎多有相似之处,不知贤弟与芝芝所在的师门,是否同出一源?”
“也可以这般言讲,”柳一条微笑着回道:“如果非要纠根结底地掐算起来,狄小姐或是还得叫小弟一声师叔呢。”
“哦?那就难怪了,”罗通恍然点头,端起桌上地凉茶小喝了一口,然后又有些突兀地开声向柳一条问道:“贤弟经常在立政殿行走,可识得立政殿内,左侍卫军统领封小乙?”
“见过两次,封统领的武艺不错!”柳一条也神色淡然地小饮了一口茶水,面色平静地开口回答:“怎么,大哥跟封统领很熟吗?”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深看了柳一条一眼,罗通抬手将厅内侍候的下人全部屏退,之后扭身正色向柳一条言道:“几日前小乙曾跟为兄提起,去岁立政殿中,他与柳一条柳先生比武切磋时的情形,言讲演练之中,柳先生所用所出的招式动作,独特,异常,有很多,似都与贤弟颇有些相似之处?”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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