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生气?难不成,你要背刺塞缪尔和传薪发生些什么?”苗翠花笑吟吟看着瑞秋·克维斯。
瑞秋·克维斯心脏狂跳,急忙矢口否认。
但她又觉得这样是不是显得做贼心虚?或者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于是她也还击说:“你竟然这样调侃伊森,是不是因为有了新的追求者就觉得伊森不重要了?”
在西方人观念里,出轨什么的或许遭人诟病,却绝不会浸猪笼什么的,“浸猪笼”这个词代表着野蛮落后以及封建。
苗翠花不屑的撇撇嘴,知道瑞秋·克维斯指的是台上正在等待辩论赛开始的阿玛迪斯·米勒。
她说:“我在英国的时候,听到了许多故事,讲的是男子女子打小一起玩耍长大陷入热恋,男子后来参军或外出留学,等回来后,却发现青梅竹马移情别恋,最终那段感情以惨淡收场。瑞秋,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嘛?”
瑞秋·克维斯虽然没做过出格的事,但她深谙社会的人情世故,且懂得利用漂亮女人的优势,也就是后世俗称的——绿茶。
她当即说:“知道,那是因为女子长大了,知道了过家家和过日子的区别,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苗翠花笑了笑:“咱们不谈名利和物欲。
佳慧问过我一个问题,她说——有个男人对她很好,她应该嫁给那个男人么?
我告诉她——找个本身就很好的男人,而不是对你好。
当有个本身就很好的男人,只是对你好的男人就不香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连你都对传薪图谋不轨,那你说,传薪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瑞秋·克维斯讪笑:“我没有,我不是,你误会我了。伊森自然是本身就很好,他风趣幽默,他勇敢英武,他还精通各种技艺,做过许多伟大的事业,换我我也不会多瞧台上那位一眼的。哦,当然,不要误会,我根本没有对伊森图谋不轨。要知道,我已是他人妇。”
苗翠花见她一键三连,眨眨眼说:“他人妇,岂不是更刺激?”
她一颦一笑,天然媚态横生。
刺激一词,早已有之。
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中有一段:我不去亦可,但幽明异路,君不受阴气之侵,我不受阳气之烁,均刺激不安耳……
瑞秋·克维斯半开玩笑的说:“你要非这样说,那我可试试了。”
“呵呵,你且去一试,我给你把门望风,就怕你那纤瘦的身体吃不消。”
“嘻嘻嘻……”
笑闹半晌,苗翠花舒展了一下身体说:“还不开始,没热闹可瞧,那咱们走吧,依我看也没什么好辩论的,咱们去旁边的健身馆,女子也要强健哦。”
两人刚走,台上就开始了,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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