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算她昏晕过去,阴宽也没有放开掐住她脖子的手,一直使劲的掐着。这些日子一来所有的恨,都在这个时候一起爆发出来。
诗诗其实没有脖子,她的脖子全是肉,似乎脸下面直接就是身体。可是阴宽越掐越用力,他的手指已深深的陷入诗诗脖子的肉里。
后来已把诗诗的脖子掐成了“肉泥”,最后诗诗的脑袋被阴宽硬生生的掐了下来!
诗诗脖子的粗度,让诗诗看起来没有脖子一样,而就是这么粗的脖子,被阴宽一点点加力气的掐断!这足以证明阴宽恨诗诗已经恨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阴宽手上全是血,他身子仍在诗诗肉滚滚的身体上,他喘息一阵,才慢慢把自己的身体从诗诗的身上挪下来。
小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阴宽能够想象得到,诗诗此时身首异处,那颗掉下来的脑袋,双眼变成了两个血洞,肥胖的脸上全是鲜血。那肥胖的身体没有了头,此时腔子里一定仍然在往外喷血。
阴宽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居然真的把力大如牛的诗诗杀死了。他觉得自己一个瘸子,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件事情,然而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真的做到了。
阴宽坐在这小屋的一角,他无声的流起泪来。这一段非人的遭遇,把他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瘸子。他至今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诗诗已经死了,阴宽的仇报了,恨也泄了,但他还是有些想不通,这个可恶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而伽恒却一直没有回来,他把铁门锁上之后,似乎就消失了。阴宽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铁门一直没有动静。他肚子饿了,口也渴了,就爬到铁门前面来世敲打铁门。但无论他怎么拍打,外面都一点声音没有。
伽恒好像真的离开了这里。他把阴宽和诗诗这两个仇敌锁在这个小屋子里,然后不论他们谁死谁活,他都不再理会,死的那个固然是死了,活下来那个,也需慢慢饿死在小屋里面。这种安排不可谓不毒。
阴宽昏昏沉沉的呆在小屋里面,时光是那么难熬,也分不清昼夜,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里呆了多长时间。
直到诗诗的尸体一天天发臭了,他自己也饿的所在墙角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是,他有时候饿极了,会对着诗诗那发臭的尸体吞口水。他明白自己心里在打什么念头,但是他立刻把这种念头抛开,不让自己去想。
宁可饿死,也不能那样去做。
那是野兽的行径,那是最恶心的行径,他如果那么去做了,以后还怎么做人?
这些日子他已经经历了非人的生活,他不能再做不是人的事情,他要尽量保留自己的人格。人无论在什么环境下,都不能活得太不是人。活得太不是人,自己的良心会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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