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璟转身大踏步往宫门外走去,再也没有回头。
回到太子府,直奔福宁宫的偏殿。
秦思语听见凌霜禀报“主子来了”就起身迎了出去,一见沈长璟略微凝重的表情就将那句“怎么样了”的问话咽了回去,在沈长璟坐下的那一瞬间就握住了他的手。
“阿璟,没关系,这一次扳不倒姚立仁,还有下一次,只要你安然无恙就都还有机会。”
沈长璟一愣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脸色一定让她误会了,他反手将她柔软的小手包在掌心里,笑了起来。
“姚立仁已经被父皇下狱了,并让禁军、京兆衙门和督查院彻查姚党,我无事。”
“那你刚才那神情那么凝重是为何?”
“估计我们和姚太后兵戎相见的时候要提前了。太后对我已经起了疑心,今日如果不是你让我戴上了面具,估计我今日就走不出慈宁宫了。”
他边说边将两张人皮面具撕下来扔到桌上,“闷在两层面具下,真是难受。”
思语心疼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戴了那个假冒之人模样的面具后又得戴上一层你自己模样的。”
沈长璟冷冷说道:“估计从今天开始就不用再戴了。”
思语也笑了起来,“你不高兴就是为了这个?为这些人不高兴才是浪费自己的精力呢。我们回华都不就是为了斗倒这些人吗?斗倒了姚立仁,姚太后就又送上来了,这时机不是刚刚好吗?”
沈长璟有些心疼地说道:“我就是心疼你,你不光要为我担惊受怕之外,还要费心劳力地为我筹谋打算。这一次要不是你利用官员失窃一案,用一封假的信件勾出了真的信件,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拿掉姚立仁和他的党羽。”
侍立在两人身后的莫刚也称赞道:“小姐对姚贼的心理揣摩得太准了,知道他听见在赃物中发现了官员与突蛮人往来信件的传言,他就会去翻看那些真正的信件。我们早已经提前让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了,当然就能知道他的信件藏在哪儿,怎么拿到它了。他不知道他前脚上朝,我们这边就跟着将真的信件偷了出来,他还敢在朝堂上那么嚣张地质问主子。”
秦思语想到的却是其他问题,问莫刚:“那个真正的小偷呢?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
“属下正要问两位主子,那贼人还被我关着,要怎么处置?”
秦思语看着沈长璟。
沈长璟沉吟片刻后,说:“这人轻功了得,开锁偷盗的技术也非常高超,若不是他,你们根本没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打开姚立仁那匣子外面那把特制锁,拿不到真正的信件,就无法赶过来为我解围。”
对这话,莫刚心服口服。
沈长璟的侍卫队里面什么人才都有,唯独缺一个撬门开锁的人。
“那就问问他,愿不愿意留在你手下做事,若不愿意就给他些银两,但让他把嘴巴闭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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