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重不重?”景牧写字的笔被迫顿了顿,墨汁晕染了宣纸,直接让一张好好的字废掉了。
“据他们说只是划了一个口子。”不孤避重就轻的道。
至于重不重他说的也不算啊!
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的了一句之后,不孤又道:“他们说有愧公子的嘱托,想见公子。”
“不必了。”景牧淡淡的道:“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好好休息吧。”
“是,不孤这就去告诉他们。”
景牧在不孤走了之后,忍不住拿出了与程筠墨通的那些信。
手上的颤抖,让他清醒的知道,已经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无动于衷。
他竟然又一次害程筠墨受伤了。
明明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就像是他也从来没有想过。
有一天,他的血能将程筠墨害得险些丧命。
事与愿违,事与愿违呐!
景牧叹了一口气,可是他连去看程筠墨一眼的资格也没有。
这么频繁的派人去拦程筠墨,又要保证不能被玉文溪发现事情是他做的。
就已经耗费了他太多的心血。
玉文溪本来就不怎么信任他,倘若他再无缘无故的去见程筠墨。
玉文溪焉能不派人跟着他?
届时,万一再连累到程筠墨,他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在北疆待着。
只是按照程筠墨如今的赶路速度,恐怕不日便会到达北疆。
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也没有多少机会再去拦她了。
更何况,他还真的拦不住她。
怎么办呢?
他该怎么做?
才能够既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能够不伤害程筠墨的性命?
如果程筠墨注定要到北疆来,他该怎么选择?
药房之悲,程筠墨的性命,他两个都不想放弃。
究竟要怎么办?
景牧十分头疼的揉了揉脑袋,若杀一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自己没有法子。
只是若救一个人,往往却十分艰难,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可行。
“有心事?”梁原进来道。
“下官见过梁大人。”景牧行礼道。
“不必多礼。”梁原十分温和的道。
复而又问了一遍:“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太对,可是有心事?”
“没有心事。”景牧摇了摇头道:“只是有些担心我们能不能撑到程筠墨来而已。”
北狄已经坐不住了。
这几日他们在已经应付了许多零零散散来抢粮食、衣物的北狄人。
“会的。”梁原十分坚定的道。
“裴大人还在这里,而且之前程柰家主带过来的人,除了牺牲的,都还在这里。”
“我们一定会守住北疆的。”
“嗯。”景牧点了点头。
“等程筠墨军师来了,你可有回北疆守军军营的打算?”梁原淡淡的道。
“我眼下已经入了文职,恐怕已经不能过去了吧?哪有人身兼双职的?”景牧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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