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跃上城头之时,身子高高跃起一刀直接噼砍在了一名教众的身上。
张大眼中的童孔在这一刻无限放大,他的信念在这一刻仿佛都尽数崩塌了。
教主和他说过,他们如今已经杀了所谓的罪孽,他们都已经是褪去了凡身,已经得了菩萨果位。
可是肩骨的剧烈疼痛感绝对不是错觉,他的“神术”为什么会在这官兵的面前失去了效果?
这些教众盲目的信任所谓的“神术”,所以从这贝州城中劫掠来的兵器甲胃,都并不看重仿佛是在说自己并不依靠外力。
身上只有一层身甲,胳膊与大腿和头部都没有防护。
他的身上都是裹着素衣,还有些人使用白色的伞盖及旗帜,仿佛这乃是降魔的法器。
别人的言语相劝无法让他们从成佛的美梦中清醒过来,反而身上的疼痛让他们从狂热的幻想中拉回现实。
“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杀十人为十住菩萨!”
张大在临死的最后一刻,仿佛又听见身后有人如此高呼,这一刻他倒地之时突然咧嘴笑了起来,因为有人同他一起步入地狱了!
李宗槐杀人的技巧十分熟练,砍中肩骨后立刻横削,划开了对方的脖颈。
整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的迟钝和多余的动作,没有复杂的动作。
这就是军阵之上的厮杀,只有江湖杂耍方才有那么多的花哨动作,在战场之上不是比拼胜负的而是比生死的。
李宗槐和这个被宗教洗脑的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大概也就和这贝州城的城墙差距这么高。
这些教众在杀死那些没有抵抗能力的城中百姓之时,觉得自己是如神力加持,特别是杀的越多入魔越深。
以至于在为首的张大倒下的那一刻,他们没有想着逃跑或者组织反抗,反而是一股脑的冲了过来。
面对一个个悍勇无比的官兵,他们可真是如同狼入羊群,别说什么蚂蚁多了能够咬死象,一群全身具甲的官兵,面对一些甲衣都没有穿全,而且盲目自信的教众。
可真是如砍瓜切菜一样简单,一些派来同属的田七手下地痞,他们虽然怕死套上了甲胃,不过因为临时从器械库拿的,以至于一套铁甲穿在身上一点也不合身。
看着城墙之上已经是尽染血色,他们所想的不是上去帮忙,而是一边逃一边褪去身上的甲胃。
因为他们不同于禁军有每日进行单兵训练,这自古操练操练乃是分开的,操就是站军列,练就是进行单兵训练。
而大宋军中向来有军阵一说,所以对于站队也是很重视的。
若是有穿越者来到如今,也不会就拿着军训水平的队列,就能够让当下的大宋禁军将领惊为天人,直呼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
他们能够熟练的应对军阵的变换,令行禁止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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