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没心虚的意思。
同时也是祈善某位主公的眼中钉。
他真不知道那处驿站具体位置。
那名儒衫文士的气息与落难少女一致,分明是同一个人,这一切都是阴谋诡计!
沈棠:“”……
他也不知道对方在何处高就。
以他的本事,他想逃跑——敌人莫说撵着他跑,连他影子都瞅不见。那其实就是一出戏,一出明面上是“仗义少年搭救落难少女”,实际上针对荀贞的戏,是算计。
祈善从对方口中抠出不少话。
倘若未来有机会,主公开疆拓土到那逆子的家门口,他这个老父亲也不介意撸起袖子给儿子一点儿教训。飞飞飞,飞出个名头了没有?一言不合就离家出走——
那是遇见沈棠前一个多月。
叛逆好大儿因老父亲误杀无辜知心大姐姐,无法原谅,刻意避开他。在这个家书抵万金,“他乡遇故知”列为人生四大喜之一的年代,想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祈善不正面搞荀贞。
沈棠垂着眸:“我会替你瞒着。”
知道他多担心吗?
祈善:“……”
她沉吟了会儿:“虽是如此,还是要派人去联络一下,哪怕有封家书也好……”
荀贞急道:“……他身体孱弱,外头又是兵荒马乱,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二人相谈甚欢。
再怎么说也是文心文士。
于是——
如何善后,她不说。
祈善坦荡地道:“大致就是如此。”
顺便——
这时候,祈善来了一出骚操作。
他只是稍微利用了那么一下。
任凭哪个老父亲知道儿子一副土匪做派,干打家劫舍的事儿,血压都高。
祈善要真这么祸害他儿子,荀贞哪里还能忍得住,早就提剑跟这厮拼命了。当然,祈善实际干的缺德事,也没好到哪去。
听闻他境况不错便不再打扰。
那时,他又克死了一个表里不一的主公,文士之道反噬严重,身体每况愈下,行一天就要歇两天缓口气:“那时神思浑浑噩噩,恰逢附近故地,便想着重游……”
他跟亡妻是青梅竹马。
有几只离巢后翱翔天际、习惯辽阔天空的雄鹰,会愿意回到老鹰身边受管束?
荀贞也没把握自己能忍住不管。
有人投来目光,他勉强将笑意收敛起来,解释说:“突然想到好笑的事情。”
千辛万苦保住,却在生产时遭遇难产,险些母子双亡。二人对孩子倾注无数心血,仔细看护,看着他磕磕绊绊长了一岁又一岁。其中耗费的心血非外人能想象。
荀贞放下剑,问道:“何意?”
“勾、勾引这个……倒也没有,因为犬子那年比主公如今还小些。”荀贞好一会儿才调整好情绪,他险些被沈棠问不会了,继续道,“倘若如此,他祈元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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