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万无一失,必须想办法牵制住荀贞,让他在他们起兵那日无暇派兵支援。
“伱再说?”
听到儿子下落,荀贞心中愤怒缓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担心,却被祈善戳穿。
遇见荀贞儿子纯属是巧合。
荀贞看出端倪想解释,奈何儿子他“不听不听就不听”,打伤阻拦的家丁跑了。
幼时相伴,少时相恋。
哪怕处处受限,谋个差事不难。
怒气上涌,双眸喷火。
他家主公究竟站谁这边?
众人:“……”
若不挂印辞官,也会被当替罪羊。
他干脆辞官去找儿子了。
例如阿父荀贞的严苛管束……
他堂堂男儿,生于世间,当立不世之功。不管是征战沙场,还是辅佐明主建功立业……反正不是被阿父处处管束,连吃喝都要严格限制。又不是未断奶的稚儿!
夫妻二人狂喜不已,视为上天恩赐。
未尽之语,懂得都懂。
“这可不是君子所为。”祈善叹气道,“主公还是当个万民敬仰的君子吧,荀含章此人可用……善也没撒谎,那孩子确实还活着,只是长得有些歪,倘若荀含章知道……”
碍于自身兵力不足,想要顺利拿下这块肥肉,附近县镇随时策应的兵马就要处理好。祈善的眼睛毒辣,对其他地方都不看重,唯独盯上荀贞,认为此人会成隐患。
荀贞只能强忍着丧妻之痛,将全部注意力放在儿子身上。为保护独子顺利长大,他恨不得将孩子天天拘在身边,同时严防死守,杜绝一切会让孩子夭折的因素!
祈善:“……”
但,相对封闭的成长环境和老父亲严苛的养育方式,还是带来了严重后遗症。
其余众人:“……”
齐刷刷看向祈元良。
莫名被cue的沈棠:“???”
他更怕儿子会夭折在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那个角落,或许是自己曾经踏过的土地,或许是自己哪日途径却不曾注意的孤坟。魂魄无所依,长眠远离故国的异乡。
“……因为犬子是贞与亡妻唯一的骨血……生时艰难,幼时体弱,因此被宠得有些天真不知世事……哪知人心有多险恶?”说起这个糟心儿子,荀贞又爱又气又无奈。
他都记不清儿子幼年烧过几回,一开始是他与亡妻轮流守在榻前,没日没夜得照顾,之后是他一人守着漫漫长夜,从黑夜守到白天,直至体温恢复正常才敢松气。
自己的身子骨,他自己知道。
他现在康健得很!
好赖也是个武胆武者不是?
见少年苦闷难过,祈善“心生同情”,逐渐“敞开心扉”,跟少年讲了许多——朦胧烟雨下的绵延青山,辽阔苍茫的碧海青天。用笔墨描绘山舞银蛇和大漠孤烟,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少年不曾见识过的波澜山河,更是他急于挣脱束缚,向往迈入的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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