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柴府门外,来了一个敲门的人,身着青衫,腰系黑带,一副书生气质,谁又想得到这么一个人竟是常年在马背上过日子的人。
此人是汤复,每日与柴老爷汇报头一日的工作自从他回到杭州后,已经维持了近半个月了。杭州的天气也越来越冷了,每日的雪都积得很厚。
门开了,出来的是老仆豆爷,这老人同汤复却是忘年之交,无话不谈的朋友。
见到豆爷,汤复笑眯着眼唤了一声,豆爷笑着点点头,这一日的柴府,便是往日的柴府,就算望穿了,事实亦是如此,可视汤复偏偏就能闻到一丝异样。
他看了看豆爷,迟疑地开口道:“府里来人了?”
豆爷笑着点点头,没有多说,领着一脸疑惑的汤复进了柴府。汤复不解,天不见亮他便从家里出发来了柴府,何人竟会如此早就到柴府,还能得到老爷的接见?
自是有一人,来得比汤复还要早,却是因为那人到了天亮时分,才回到杭州。
柴老爷难得没有在堂内见客,竟是将那一身黑衣的,周身血腥味儿的男子请到了自己的房内,将柴夫人赶去女儿房里,将房门死死闭上。
那男子扣着黑帽,红色的头发耷在眼上,柴老爷暗暗观望了半天,也没能瞧出眼前这人的模样。
桌上放着一个黑布袋,里头装着一个圆的东西,布袋表面被浸湿了,散发着一股恶臭。
柴老爷最终还是放弃了,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先开口说话的打算,他叹了一口气,道:“确定是那姓姜的脑袋?”
黑衣男子没有说话,伸手将绳子解开,霍地拉开了布袋子,让柴老爷一眼就瞧见了里面那张恐怖的血面,他急忙伸手挡住那颗头,闭着眼睛连忙道:“快系上系上。”
黑衣男子又冷冷将绳子系好,然后将那被黑布袋包裹着的头颅,朝柴老爷推过去了一些。
虽说柴老爷这样的人物是不怕见血的,可是只光秃秃地剩这么一颗头,还是有些令人不寒而栗。
柴老爷肩膀颤了颤,看着平静的黑衣男子,忽然开口笑道:“老夫很欣赏阁下的能力。”
这黑衣男子,当然是夏礼。
他等的是这句话,表面上却丝毫没有动静,若是表现太过急切,反而容易引起怀疑,所以,他要同柴老爷调转个位置,要他来求自己。
夏礼忽然伸手打断了柴老爷的话,冷声道:“我要的血绒草呢?”
柴老爷愣了下,眼神猛地冷了下来,眼前这个男子仿佛对自己那明显的拉拢之意的话没有一点儿动心,而是毫不留情地将两人的关系摆上了交易的平面上。
柴老爷冷哼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来,放在了桌上。
夏礼一把抓过来,也没有要检查的意思,直接揣进怀里,便站起了身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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