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心知,李牧干得出来,要说不怕,那是假话,但因此惧怕,实在太过于憋屈,站在楼梯上险些摔下去,手指李牧,气道:“你……怎地如此无耻!”
李知恩听到了,就要站出来,被李牧捏了下小手儿,怏怏不乐地嘟起了嘴巴,回头看向魏璎珞,道:“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你爹,恩将仇报的你爹,你还知道夫君对你照顾有加,便是一句话也不说么?”
魏璎珞被挤兑得没办法,只好出声道:“爹爹,您……怎能如此无礼,侯爷给您安排马车,也是为了您好——”
“哼,老夫用不着!记得我的话,以后好自为之。”魏征说完,甩袖离去。小陈公公刚把马车叫到正门,见魏征倔强地梗着脖子走了,连声叫他,魏征脚下不停,小陈公公没办法,只好让车夫跟在后面。
李牧叹了口气,无奈道:“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他回头看了眼魏璎珞,道:“小璎啊,你也不要往心里去,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他无礼是他的事,我不会因此苛责你的,把我教给你的事情完成好,适当的时候,我会给你涨月俸,但是你也要自己留个心眼。有这样的爹,想必日后也没什么嫁妆留给你,趁着自己能挣钱的时候,像小竹她们一样,攒点吧。”
说完,李牧伸手从王鸥手里接过胖达,顶在头上,晃晃悠悠地下楼去了,李牧剪了头发之后,一直也没留长,这隆冬时节,冷风还挺猛,胖达虽然年幼,好歹也是带毛的,顶在头上,正好当个皮帽子。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四位夫人之中,胖达最喜欢王鸥,只要是它醒着,一定往王鸥的怀里爬,连李牧这个爹都不顾。
李知恩跟着李牧下楼,白巧巧转身对王鸥道:“鸥姐姐,我们先回了,明天有空,过来坐坐。”
吃饭的时候,当着魏璎珞这个‘外人’的面,总不好称呼王鸥‘三姨太’,于是白巧巧就叫了声‘鸥姐姐’,王鸥非常惊讶,然后又很佩服。她以为白巧巧一定恨死了她,却没想到白巧巧有如此大的度量。若不是俩人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王鸥真的觉得,她会与白巧巧相处得很好,成为一对好姐妹。
但是既然喜欢了同一个男人,这姐妹么,也只能是表面的姐妹了。
王鸥微微颔首,道:“妾身就不远送了。”
王鸥本是有夫家的,她的丈夫虽然已经死了,但她名义上还是清河崔氏的媳妇儿,自称妾身也无问题。但是落在白巧巧的耳中,却是知道,她这句妾身指的是什么意思,也微微颔首,带着张天爱及侯府丫鬟下人还有张家寨众人等,一起下了楼。
一群人分乘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走了。王鸥站在门口目送众人离去,又回了楼上的包间,点了一壶茶,静静地欣赏着落日余晖。她住得近,不着急。
……
李牧回到家中,先洗了个澡,又焚了一炉香,撒了半瓶香水在身上,把自己弄了个里外透香,然后来到工作室,把门反锁了,躺在摇椅上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系统之中。
又到了喜闻乐见的福袋抽奖环节,昨天福袋的cd冷却完毕了,今日刷新的福袋初始价格是一百贯!李牧不禁欣喜若狂,福袋的价格设定,后一个是前一个的二倍。上次他开福袋的时候,初始价格是一千贯,因此他开了两个福袋就没有再开了,而今天的初始价格是一百贯,也就是说,第二个福袋二百贯,第三个福袋四百贯,开到第五个的时候,花费才与上次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