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国公气得将大夫们一一踢翻·却也无可奈何·在床边坐下,揽住她的肩膀·“青儿别怕,那些不记得就不记得了·只要你记住老是你爹,就没人敢欺负你。”
青衣虽然已经不记得过去父亲的点点滴滴,仍是鼻一酸,感动竟险些落泪。
她失忆的事,很快传开。
往后的日,哪怕她说出再不靠谱的话,或者走错了茅房,也没有人对她产生怀疑,不过这是后话。
对于青衣坠楼的事,楚国公问完来龙去脉,大怒,要打彩衣,恰好楚太君和香芹回府。
香芹看着突然平安归来的月娘母女,呆怔之后,就款款上前向月娘行礼。
月娘心里再不痛快,但碍着老夫人楚太君在场,也只好回应。
楚国公知道夫人心里有刺,但也顾忌母亲,不便当场有所表示。【叶*】【*】
仍是要打彩衣。
彩衣象兔一样灵活,躲到祖母楚太君背后,攥着祖母的衣衫,可怜巴巴地道:“彩儿再也不敢了,奶奶救我。”
青衣看见彩衣两眼滴溜乱转,哪有什么悔过的模样。
楚太君在路上已经从赶来报信的下口中得知事情经过。
她对月娘母女本是不喜,对彩衣又是极为宠爱的,横了黄木拐杖,拦住楚国公扬在半空中的大手,“既然青衣没事,何必再喊打喊杀的,无论如何,彩衣都是你的女儿,万一打出点问题,你当真就不知心疼。”
香芹见楚国公动怒时,早跪在了他脚边,哭道:“姐姐这才回府,彩儿就冲撞了青衣,是妾身管教无方,将军要打,就打妾身吧。”
月娘的脸越加的黑了下去,而楚太君却转头过来狠狠地瞪了月娘一眼,一回来就搅得全家不得安宁。
楚国公正在气头上,一脚将香芹踢翻,怒骂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本该连你一起打,来人。”
楚太君见儿现在不但要打彩衣,还要打香芹,怒了,将拐杖重重一顿,“香芹教的女儿不好,该打。香芹从小跟着我大的,也是我教出来的,那也是我没教好香芹,是不是连我这老婆一并该打?”
楚国公恼归恼,听了母亲这话,顿时觉得头痛,又不能当着妻女儿下人的面顶撞老夫人,放柔和声音,“娘,怎么这么说话”
楚太君冷道:“你想我怎么说话?她狐媚才回来,就对香芹母女容不得,就怂恿着你要打要杀,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还有这个家吗?行,你容不下我们,我们走。”
这老婆居然当众骂月娘为狐媚,青衣看在眼里轻咬了下唇,看样,娘在这府中过的当真不好。
青衣哪里忍得下这口气,拉长了一张脸,拉了亲要往外走。
她们母女大可四海为家,实在没必要在这里受这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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