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了解女儿的性格,忙将她拽住,一个眼神一个眼神地递,将她按压下来这事要出面,也是由她来,不能让女儿再因她受到责罚。
楚国公怒极,但这世上孝字当着,他也不能公然气走母亲,急上前,拉住要走的母亲,“娘。”
月娘过去,终是以病为由缩在院中,都难避免楚太君的刁难这一回来就遇上这事,脸渐渐白下去,淡道:“我们母女本不该回来
说完,转身慢慢外走。
青衣忙跟了上去。
楚国公这下真急红了眼,追上前一把拉住月娘,回头冷道:“既然母亲不分青红皂白,要出府,我随她一同出府便是。”
“放肆。”楚太君呵斥出声,但对上楚国公绝然的怒目,心里一咯噔她是了解儿的,虽然孝顺,但真来了脾气那可是谁也不顾,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如果这次真出了府,只怕再难踏进这楚公府半步,压下怒气,放缓声调道:“彩儿做错了事,固然要教,但总得讲究些方法,岂能总是打打杀杀的?”
楚国公板着脸不答。
楚太君虽然恼着月娘但月娘终究是楚国公的正室,瞥向月娘又道:“月娘身为主母,女儿犯事该打该罚,自然得你自个看着办,岂能由着性,赌气出府,又纵丈夫胡乱使性?这叫他人看着,不知怎么笑话。”
楚国公见母亲仍承认月娘当家主母的地位,脸色缓和了些,拉着夫人,柔声道:“月娘,你看这……”他知道月娘受不得香芹扶正的事,但扶正香芹,是母亲的意思,这会儿也不能说贬就贬。
月娘看了看青衣,暗叹了口气,青衣和平阳侯结下梁,除非真能躲得如同人间蒸发,要不然,只怕只有这身份能护住她。
暗叹了口气,低声道:“母亲教训的是。”
月娘明白,楚太君口中说,这事该由她来处理,但实际上楚太君却是护着香芹母女的。
她和女儿才回府中,如果罚得重了,楚太君表面不说,心里免不得记恨,以后定会设法在她们母女二人身上找回来,也不敢当真重罚。
结果彩衣被罚一个时辰的跪。
青衣看向香芹,只见她眼底闪过一抹恨意,但很快被垂下的眼睫掩去,心里冷笑。
处理了这桩事情,月娘才带着青衣给楚太君请安。
不管青衣再不愿意,但楚太君终是府中的老夫人,这安不能不请。
楚太君却拐杖又一顿,厉声叫道:“青衣,你做的好事。”
青衣才回府,也不知自己哪儿惹到了这个老祖宗,飞快地瞅了母亲一眼,母亲眼里掠过一抹虑色。
月娘忙跪下道:“是月娘教女无方,才做出这等顽劣之事,月娘定会对她严加管教。”
楚国公揉了揉涨痛的额头,过去青衣就顽皮,这次回来,顽皮劲依然不改,刚刚回府,就惹出祸事,轻咳了一声,道:“不就是一只乳猪吗……”
楚太君垮下脸,“只是一只乳猪?这可是用来孝敬祖宗们的供品,这丫头居然敢偷了出去,不知喂了哪条狗,这种大不孝的事,岂仅是一只乳猪的事这么简单?”
青衣这才知道原来是乳猪事发,小脸皱成了一堆,她今天才回府,哪知道那乳猪是用来供祖宗的?
(ps:估计有的亲看万能女强文习惯了,一有什么事,女主马上强势到把所有人打压下去,曾看过一点别人的书,女主甚至可以带土匪在京城当街堵路殴打帮百姓,因为这些百姓帮针对她的妹妹传不利于她的传言。打得叫个风光,打完了也不会有任问题,还扬名立威。或许有的亲觉得这样很爽,但说实在话,不管哪个年代,带土匪进京殴打百姓,就是暴民,那是天绝不可能容忍的。天在京城里要灭你一个土匪还灭不了?还需要容忍你一个暴民?就算你武功再高强,能把整个京城的护卫军杀光了?真能无敌吗?不过是闭着眼yh罢了。可能我已经过了十几岁,一味做梦的年纪,万能的yy看了也看了,一笑而过,但要自己写,却是接受不了。所以,这样不合逻辑的一味万能,在果的文中不会出现。在我看来,女主强与弱,并非一味霸道,天下我独尊,天下人皆在我脚下,就是武则天,也不能万能,也还会顾忌大臣,考虑民众,不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