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
凝萱摇头,笑了笑。
“长久的喜欢不是争抢能争抢来的,柳大人之于你,与你之于柳大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凝萱看向向笙,其心思还是个孩子,与柳世旌之心,更是无可挑剔。世人即便皆道柳世旌多情擅变,玩转人心,在向笙眼中,却是珍弥十足。
“再说,总要讲求先来后到吧!”
向笙点了点头,虽半懂不懂,然也大体知道,凝萱是在夸赞自己,她握住她的手,提议道。
“三日之后,城郊有个寺庙开光,听说灵验十足,还有庙会观戏,你去不去!”
在南霖,向笙已是转了又转,这般新奇事,她与杏儿是定要前去的,只是看凝萱与萤光闲暇无聊,才来相邀。三日的话,凝萱到时应该能下床了。
“好!”
凝萱倚在棉被之上,黯淡无光的眼眸中闪出几分温柔。
南郊野墓,易寒将凤姨尸身掩埋至此,虽地处偏僻,却蓝山绿水,风景破佳,鹅黄淡衫女子矮身轻抚那墓碑,记得当年,自己正是饮其乳汁生还。她只是后悔,最后那晚,她居然仍是恶语质问,不想却再无相见之机……
然灵儿不知道的是,凤姨自小浪迹江湖,无儿无女,退隐之后遁入傅府,早将其视作亲生女儿看待,此去二十年间,再无人许其做母亲的慈爱之心。唯将所有心血都给予了灵儿。
易寒将仅有的几支凤尾翎插于其墓塚边缘,想来二人效忠傅府,唯一相见之处,也是因这几枚凤羽翎,就连……脑海中忽浮现出那张惨白孱弱的脸,心中仿佛刺上把尖刀……
“灵儿,回去吧!”
灵儿抬头看他,其仿佛掠过一丝痛苦。
“易寒哥,你有心事?”
易寒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
他瞧向懵神的灵儿,凤姨已为此付出性命,所为无非也是不想她有所牵连,然还需一件东西,才能真正将连府治罪。
“灵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将那东西置于掌心的东西递给灵儿,正是前几日大夫为其疗伤时,取下来的那块在她脖颈之上常年佩戴的玉石。
“这是我的。”
“这是你的。”
易寒开口重复她的话,却若有所指。
“它叫‘琼瑜’。”
灵儿愣住,心脏惊似瞬得慢了一拍。
……
南霖,皇宫内苑,御书房。
前去伺候的老奴将被挥至一地的凑着拾起,这几日,那圣上怒气甚甚,为的正是朝堂大臣联名上书请求重查八年前傅府“琼瑜”献玉一事。
“这帮老顽固!”
威严肃气,如今,即便他有心想保下连府,也是不得为之,那杨师傅与派去刺杀认证的刺客囚砾,早讲一切和盘托出,大理寺办介,叫其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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