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有效呢。心里嘀咕着,她穿好衣服,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
清晨的阳光掠过屋檐,直直晒到罂的脸上。她没有像过去一样躲开,微眯着眼睛深吸口气,只觉呼吸中都充满了阳光的味道。
两三天来,她第一次踏出这个屋子。只见这是一个很宽敞的院落,屋檐和廊柱都做得大气而精致,壁上还有彩绘。罂朝左右望了望,只见厢房齐整,自己睡的地方的地方果然是一处侧室。
“睢罂,醒了呢。”一个声音传来,罂转头,却见一个男子走过来,那面容似曾相识。
“……”罂望着他,有些懵然,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这个是王子载的从,以前睢邑也见过。
“宾。”她说出来。
宾看着她,有些惊讶,笑道:“呵,也并未痴傻。”
罂无语。心想他不愧是载的从,说话和载一样毒舌。
宾看看罂,继续道:“要出去么?不可出去哩,王子方才遣来说大王和王后要来此处,不可走远。”
“大王和王后?”罂吃了一惊,“来做什么?”
宾却笑:“来到便知晓。”
罂疑惑,还想再问,宾却指着她身后,道,“看,保妇来了哩!”
罂望去,果然,昨日见到的妇正远远地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几名仆婢,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
原来她就是王子载说的保妇。
待她们走近,罂上前,向妇一礼:“媪。”
妇看着罂,颔首道:“今日好些了么?”
罂答道:“已痊愈,多谢媪照料。”
媪微笑:“不过听从王子吩咐,册罂勿多礼。今日大王与王后将临,还须早做准备。”说罢,她挽起罂的手臂,带她朝侧室走去。
这般举动多少有些亲昵,罂疑惑地回头,宾还站那里,脸上仍然笑嘻嘻的。
到了室中,保妇命仆婢们将带来的东西放下。罂看去,只见除了些盛着早膳的食器,还有几只大小不一的漆盒。
保妇让侍婢伺候罂洗漱干净,用过膳食后,又让把那些漆盒打开。罂望去,只见里面各盛着衣衫、首饰和丝履等物,一看即知制作精良。
“这是?”罂讶然问道。
保妇笑笑,道:“大王与王后特地来宫中,总不可失礼。”说罢,她将一块铜镜取出,放案上,让罂坐前面,又让侍婢给罂梳头。
罂一头雾水,觉得这般伺候对于一个小小的作册而言实太过,即便她此时是王子载的客,也不需要这样殷勤。正疑惑着,她看到侍婢的手摆弄头发,没多久,一个漂亮的双髻渐渐有了形状。
她愣了愣。
无论莘国或是王畿,这样的发髻她见过多次,乃是女子成年许嫁专用。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双髻的含义是鹅乱掰的,请童鞋们擦亮眼睛。
本来想写多点的,眼皮打架了~
有件事鹅很崩溃,编辑又扔了一个榜单过来,下一周的日子也仍然要日更日更日更日更更更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