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的脸,则是可疑的红了。跟自家闺女抢奶喝的,哪是儿子,分明就是儿子他爹嘛!
乌雅氏太后看自家儿子在屋门口站了半天,也不说找地方坐下,便猜到他们夫妻有话说。微笑着叫奶嬷嬷进来,抱宝贝公主出去玩。自己也带着一干凑热闹的嫔妃各自回去。太后身边还有海贵人和两个小公主,裕嫔、谦嫔身边有刚出炉的十一阿哥、十二阿哥,都是忙人啊!
高无庸也十分有眼色地屏退众人,跟碧荷、翠鸟等守在门口,等待传唤。一面支着耳朵留神里头声响,一面兢兢惶惶,我的天呐,传错话了,还是当着文武大臣、几位爷的面传的!这下好,估计几位王爷家里现在都在准备孝衣,等着圣旨一下,就来哭丧守灵呢!老天爷,保佑奴才留条小命儿吧!
不说高无庸内心哀嚎。雍正直到众人全部出去,这才冷着脸开口:“醒啦?”
衲敏因为生产耗费了几乎全部的体力、精力,又睡了三天,醒来时也不过喝了几杯水,此时又渴又饿。刚想叫人去做点儿吃的,就见屋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就剩雍正大叔在那里发冷气。心中委屈,也不肯再忍,学着雍正四叔的冷然气息回答:“嗯!”
雍正,本想着如果皇后悲切切说些什么真高兴还能见到皇上,或者自己如何如何不容易,请求皇上多加怜爱子女等等之类的话,他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宽怀大度地原谅皇后之前自作主张。哪知皇后一个字,轻飘飘地就把话给推回来。雍正恼了,感情朕为你担惊受怕,为你不惜违背祖宗规矩还错了?当即几步冲到皇后跟前,掏出来胸口荷包扔到床铺上,“这就是你给朕写的‘遗言’。你我夫妻三十余载,朕——朕就得你这四个字?”
衲敏瞅了瞅皱不拉几的荷包,一口气涌上来,抓起来就撕,嘴里说:“我傻了才亲手给你做东西。还怕别人说我做的难看,想了几天才想出这么四个字。还以为能落个贤德的名声,谁知你竟然这么对我。早知道,我省得操心,多出的时间还能给宝宝们多写几封信!我真是傻了,你要荷包,什么样的没有,我何苦操那闲心!”撕了半天,居然连个线头也没扯破,索性往地上一摔,蒙上被子闷头大哭。我容易吗我,从鬼门关回来,又累又饿,这么大一个皇宫,上万号人,居然都没一个人想起来给我做饭吃!呜呜——皇后果然是个苦差事!呜呜——我想辞职啊想辞职!
雍正听衲敏骂完,心里反而好受了;又见她蒙头痛哭,怕她闷坏了,忙坐到床沿上,一面拉被子一面哄劝:“皇后,别哭了,快起来,别闷出病来。”
衲敏在被子里不管不顾大骂:“闷坏了更好,你再娶个年轻貌美的,省得我们母子几个天天在你跟前碍事!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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