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苦笑,“又说混话呢!别说你好好的,就是你不在,朕也不会再娶的!快起来吧,你刚生了小十,不能大哭,会落下病根的!”
别的衲敏可以不在乎,身体这个革命本钱还是要注意的。终于,借着雍正大叔的坡下了驴,打着哭腔露出头来。刚才哭的厉害,蒙着被子不觉得,露出头就觉得汗湿气重,又凉又难受。不由伸手抹一把。
雍正拨开衲敏的手,取出腰带上系荷包的手帕给她擦擦。衲敏干脆一把抢过来自己擦。雍正也不生气,站起身、弯下腰、捡起荷包,托在手里兀自埋怨:“我说荷包啊荷包,你做什么不好,偏偏去惹你那主子娘娘?你主子娘娘可是好惹的?不说她那张嘴得理不饶人,就是没理,也能叫她说出理来。更何况,她一个产妇,朕一个男子,怎么能跟她一般计较呢!你别看她平日里不学无术,偏偏满嘴的歪理,心眼儿小的比她绣花的针鼻儿还不如。你说荷包你呀,你做什么去惹她呢!她醒不醒的,与你何干?还巴巴地跑来看她!这下好了吧,没叫她五马分尸,也叫她扔到地上嫌弃。到了到了,还得朕这天子去怜惜你!你说,你怎么这般命苦啊!……”
雍正坐在一旁絮叨,听的衲敏脸上发红,心中好笑。都说这雍正皇帝心眼儿小,爱唠叨。史书果然不欺我。可听他说的都是什么呀!分明是嫌我跟他使性子、闹脾气嘛!真是的,还说我如何如何,依我看,大叔你也不咋地!
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能这么说。无论如何,眼前这位是皇帝,一时跟他闹,他觉得新鲜,也就放手过去;要不识好歹闹的过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想到这儿,衲敏按捺下肚子空空如也之强烈抗议,放软声音,低头赔礼:“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不该跟您发脾气!您别生气了!臣妾跟您赔礼!”说着,趁雍正手托着荷包,就势拉拉大叔袖子。“别生气了,是臣妾不对。”
雍正今日本以为要永远失去皇后了,哪知原来虚惊一场。由悲到喜,正是宽慰之时,又听皇后说出什么白操心之类的醋话来,更是觉得自己魅力无边,连素有贤名的皇后都如此想法。借荷包说事,不过是一时兴起,逗逗皇后而已。哪里是真的恼了?如今皇后先软下身段,雍正自然借梯子下楼。手臂一翻,捉住皇后拉自己袖子的手,“那——皇后以后可还给朕做荷包不了?”
衲敏皱眉,瞅瞅雍正手里拿个其貌不扬、皱巴巴的荷包,一脸嫌弃,“那么丑,比小十还不如,做出来谁戴!”
一句话,把自己手艺连同自家儿子一块儿嫌弃了。衲敏也奇怪,怎么小宝、宝贝生下来的时候都是白白嫩嫩的,偏偏这个小十一张皱纹脸,活似没长开似的?难道,这就是穿越与原装的差别吗?想到这儿,衲敏又高兴起来。无论如何,起码这孩子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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