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自暴自弃的**。
她根本不清楚真正危险的地方在哪里,又有多迫近,还天真地纠结他究竟看光了她几分。
应隐脸色爆红,拼命给自己找场子:“那个那个是我喝醉后的正常反应,我跟谁都这样。”
商邵眯了眯眼,“是吗?”
应隐嗅到冰冷气息,一时觉得心脏发紧,小女子能屈能伸地说:“不是。”
又把花塞他怀里:“还给你!”
花瓣扑簌簌地落,香气袭人。
商邵:”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有一天连花都送不回去。
他笑了笑,接过花,比她更能屈能伸:“好,还给我,别原谅我。”
那束从温室里养出来的瑞典女王,绚烂粉酽的头颅高高昂着。
车辆在街道上平稳穿行,四处玻璃高楼倒映黑的天,白的云。应隐看着窗外,嘟嘟囔囔:“好亏,
我又不能看回来。”
商邵颔首:“确实。”
应隐抽了纸掩住口鼻,啊鼽一声,眼眶湿润可可怜怜地说:“那工伤…"
商邵忍了笑,只轻微牵动唇角。
“想要什么?”
“我要”应隐左思右想,“我要你一个秘密。”
商邵挑了挑眉:“银卡行密码?”
应隐大窘:"…别以为你很了解我!”
商邵压平唇角:“好,不是银行卡密码,那你想要的是什么秘密?”
应隐鼓起勇气:“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
“做什么?”
“要挟,以供将来供敲诈勒索。”
也是只有她能想出的思路。
商邵想了想:“我确实有一个秘密,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恐怕没有勒索价值,听么?”
应隐捂着一团纸巾,做出些洗耳恭听的模样。
商邵开口:“我是家中长子,命运从一开始就注定。去什么地方上学,该交什么朋友,应该拥有什么样的抱负和理想,都没有悬念。三十六年,我眼前的轨道明确,从没有越轨的可能,也没有新鲜的分岔路口。”
他顿了顿,静了稍许:“你恐怕很难想象,我看上去说一不二,但长这么大,其实只做过一件半真正叛逆的事。”
“一件半?”
“嗯,一件半。”商邵无声地笑了笑,“另外半件是失败的,所以我不是很想提。剩下的这一件,很小。”
“多小?”
商邵转过脸看着应隐,眸底倒映着对面窗外的街灯。
“我有一个纹身。”
应隐一怔,始料未及的神色:“纹身?”
这确实是一件小事,但出现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却是不可思议的大事。
她攥紧纸巾,露出通红的鼻尖,再度追问了一遍:“你有纹身?”
这男人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念哲学,不近女色,禁欲清高,在乘车间隙的放松方式是读黑格尔,随便用用的披肩也要用特定的小羊毛,好像不沾染任何世俗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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