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楚词咬了下嘴唇,很不要脸的说:“我就是要让你无距离的接触,却得不到。”
陆宁摇了摇头:“我不会生气的,更不会把你怎么样。说实话,我还没有把那只破鞋看在眼里,你愿意穿着它跳舞,那就留着好了。”
宋楚词身子一哆嗦:“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好多天前,我就看到你在穿着那只破鞋跳舞了,还播放着《白狐》的曲调。说实话,那首歌跟你的舞蹈很匹配,很是赏心悦目。”
陆宁随手,在她结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现在,再给我跳一次看看?”
“在找到另外一只鞋子之前,我是不会给你跳的。”
宋楚词深吸了一口气,很认真的回答。
陆宁也严肃的说道:“你放心,我就算再去死一次,我也不会让你得到那只鞋子了。”
“可我非得找到。”
“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了。”
“你就这么在乎别人的死活?”
“世间活着的万物,都有他存在的使命。”
陆宁说:“就像乡下茅厕里的蛆,我觉得它们活着就是为了恶心人。”
“你在讽刺我,就是茅厕里的蛆?”
宋楚词双眼又眯了起来。
陆宁被按在衣服里的右手,动了动说:“我现在宁愿抱着一大群的蛆。”
宋楚词那张满是红晕的俏脸,刷的一下苍白。
怪不得陆宁早就知道她截留了那只绣花鞋后,一点也不生气,原来他把她看的比茅厕里的蛆还要不如。
蛆虫,最起码还能让他倒胃口。
宋楚词,却让他倒胃口的兴趣都没有。
她,却像尘世间最最不要脸的荡妇那样,缠在人家身上,牢牢按着那只手,企图用变态的疯狂,来激起他的怒气。
有谁,会因为那些恶心的小东西爬在自己身上,就生气呢?
一下子,宋楚词放开了陆宁的手,松开了缠着他腰的双腿,坐回到了刚做过的石凳上,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她故意戴上张良华送给她的项链,就是想告诉他,她已经接受了张良华的追求。
她明知道现在陆宁对她的放荡无动于衷,还故意发疯,却是要告诉他:我身子好吧?可不给你,我要交给你看不起的那个人!
宋楚词自以为,她对男人很了解了,知道这些总是习惯靠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东西,占有欲、自私心是相当强的,宁愿脑袋不要了,也不允许自己在意的女人背叛自己。
陆宁在意她吗?
答案很清楚:不。
他看到她后,还能保持这样的平静,那是因为他觉得实在没必要跟她生气。
就算她拿截留了那只绣花鞋,又怎么样?
除了让漠北北被龙太太掳走后,昆仑,水暗影都好好的不是?
只要别让她得到另外一只就行了。
在陆宁看来,当九幽王被铲除(陆宁以为,漠北北死了只是存在于理论上)的大好局势下,要想阻止她穿上另外一双绣花鞋,简直是太简单了。
至于她以后跟谁来往——就算变成艳阴使那样的人,跟陆宁啥子关系?
现在华夏,他有个法律上的老婆水暗影,在俄罗斯有卡秋莎,还有小野蛮商御卿。
任何男人,这辈子能拥有这样的三个女人,如果还不知足的话,真以为老天爷打雷总是放空炮啊?
是,无论怎么样,陆宁都得承认深深的爱过宋楚词,就像她深深的爱过他。
那是以前。
就在宋楚词不顾昆仑、水暗影等人安危,截留下那只绣花鞋后,她就被陆宁从心里连根抹掉了。
说实话,刚才被她牵引着左手,在她礼服内来回游走的感觉,还不如细细品茶呢。
宋楚词的人不怎么样,茶叶倒是很不错,喝一口口齿留香的。
看着吸留吸留喝茶的陆宁,终于想明白了这些的宋楚词,体会到了什么才叫绝望。
人生中最大的绝望不是走投无路,而是美女脱光了衣服玩不要脸后,被男人直接无视掉。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见我?”
等陆宁第三次给自己添水时,宋楚词满嘴苦涩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