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李吓得连跑带爬地跑到了李四住的窝棚旁边,用尽力气地敲打着那只能伸出一个头的小门,李四跟村里的寡妇刚野合完,正准备睡觉,只听得那“咚咚”的敲门声,心烦意乱。抬头一看是那高大的哑巴李,只听得他那“呜呜啊啊”的声音,手指直指宋氏的屋子,李四本来想关上门回味与那寡妇的**之事——他扑在上面“哼哧哼哧”的,那寡妇在下面,“哎呦哎呦”的,宛若高贵的龙凤交合在一块,“呜呜丫丫”躁动着世间最悦耳的**叫声。见哑巴李焦急如焚,他便跟随前往一探究竟。
刘旺男抹了一把眼泪,回头望了一下那逐渐被土盖住的棺材,刘云兰、黄玉兰和那些下人朝那个洞里撒着些桂花的花瓣。待到黄昏后,刘旺男领着那一队人便回去了,那夕阳散照着微弱的光丝扎到刘旺男的脸上,刘旺男只感到眼睛像针扎的感觉一样难受,逐渐变得越发模糊了……
就这样又过了三四年,那时候外边闹着剪辫子,各地革命组织也都揭竿而起,像雨后的春笋一根根齐趴趴地站立起来,成为了反帝反封建的重要力量。
这个时候刘云兰也长到**岁了,刘旺男看着刘云兰这样天天在屋子里上蹿下跳跟个小猴一样,觉得也不是办法,就想让刘云兰去草堂学些儒家经典,奈何中国一千年的科举考试被戊戌变法废除了,刘旺男心里骂着娘,什么“狗日的”“娘妈的”“老牲畜”之类的言语泛出他那富有弹性的唇齿,他想着要不然还能打通关系让儿子去当个一官半职的。但学还是得学的,刘旺男便找到了村里教书最好的先生,那先生常拄着一根木拐,人称拄拐吴。
刘旺男带着自己的儿子刘云兰前去那拄拐吴的私塾,那私塾的牌匾上面本来用毛笔工工整整地雕着几个大字,“吴家私塾”。却因为这天冷地寒,经历几十年风雨的洗礼后,竟像是“吴冢私孰”,知晓的觉得是教书地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猪圈呢。那草屋的茅草也逐渐凋落,最终那原本覆盖满满当当的屋顶也常常漏雨。
刘旺男敲着那木门,那门便跟呻吟似的“支支呀呀”地乱响,仿佛病痛缠身的人破着嗓门喊着叫着。里面出来一个书童探着头,怯怯地问来者何人,我家先生正在上课。
刘旺男吃吃地笑着,说自己是带儿子向老学究求教的。刘云兰摇了摇头,愤愤地说:“我才不在这种破地方学!我要回家追蝴蝶!”刘旺男严肃地瞪了一下儿子:“休得无礼!”又婉言悦色地低着头跟书童说着:“你去告诉你家先生,是刘旺男找他,劳烦他老人家出来见我一面,我家犬子要向先生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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